哪怕是这段时间叶南书没有答应“拜师”的事情，也不耽误叶南书平时会给他一些“教材”和药方。
虽说不是倾囊相授，但是也是沈无欢无法解除的东西。
受益良多。
“你帮秋霄昀，我给你那些药方，我们这是交易。”叶南书双手环胸，看着沈无欢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慢条斯理地道，“但是倘若你要拜师，要学走我所有的东西，那……我可就要考察你的心性了。”
现代医术在这个世界上，还是绝无仅有的。
她虽然是觉得可以教给旁人，能多救一个人就多救一个人，但是，不代表她什么人都会教。
比如，沈无欢。
沈无欢之前有多么的疯魔，叶南书也是见识过的，虽然在自己的身边看起来正常很多，但是叶南书也依旧觉得，就仅仅是“看起来”而已。
这人的性子也好，脾气也罢，都不见得是什么善人。
倘若沈无欢用这些东西去做别的事情，去杀人灭口，怕是连官府的人，都查不出来什么。
她自然要考察。
沈无欢似乎也觉得如此理所应当，就稍稍颔首道，“也好，考察过了，你也放心。那不知你要考察什
么，又要考察到什么时候呢？”
叶南书这个还真就没有想好，她思索片刻，再看看沈无欢，理所应当地道，“这个嘛，我会慢慢考虑的。你若是等不及，可以随时和我说。”
沈无欢微笑道，“放心，等一辈子，我也是愿意的。”
秋景策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了。
等沈无欢离开之后，秋景策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而是沉着脸对叶南书道，“你还是得离沈无欢这个人远一点，此人心性诡谲，行事乖张，想一出是一出。现在嘴上确实是说着要和你拜师，但是实际上到底打算做什么，还未尝可知。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叶南书眨一眨眼，手放在鼻子的前面扇一扇，说出来的却是和眼下这件事情完全无关的话，她问道，“秋将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
秋景策不知叶南书说的是什么，就也吸吸鼻子，四处闻一闻，却满眼困惑地道，“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啊，怎么，你闻见什么了？”
叶南书勾着唇角，看着秋景策，唇边染着三分笑意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闻见谁家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好大
的醋味儿。”
秋景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叶南书这是在调侃自己对沈无欢的态度。
秋景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还是厚着脸皮承认道，“是，我是吃味嫉妒，但是怎么了，我不喜欢有男人靠近我的未婚妻，还有什么不对吗？”
“旁的东西不知学来多少，这伶牙俐齿倒是一点就通。”叶南书与他调笑道，“以后再有什么人和我说秋将军不善言辞，我可是一句都不信了。”
秋景策听着叶南书的语气，神情有些无奈，却还是轻声开口道，“我真的不喜欢那个人。”
说不好是因为沈无欢出众的容貌，还是平日里对人轻佻的态度。
秋景策一看见这个人，就会生出难以言喻的危机感来。
叶南书倒是不太在意，随口问道，“那下次，我和沈无欢说什么的时候，背着你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