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遮遮掩掩,百般阻止,不会是被掌柜说中了,所以做贼心虚吧?”
掌柜的在旁边点头如捣蒜:“对,如果不是你们,为什么不让官爷调查?我看就是做贼心虚没错了!”
这种歪理,听得叶南书眉头皱起。
她身边的秋景策沉着脸道:“你们这是强词夺理,我们的行囊包的好好的,你们去乱翻一通,必定凌乱不已,这种损失又有谁来承担?”
“退一步讲,你们翻完之后,没有找到证据,那又要怎么来解决这件事情?”
两个疑问,都很有道理,现场所有人目光灼灼的盯着捕快头子,等待着他的回答。
捕快头子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
他语气轻蔑的说道:“责任?损失?我给你们解决个屁!查完之后,如果你们真的没有嫌疑,那自然皆大欢喜,你们可以继续离开,但如果是……哼,私自动贡品,你们就等着诛九族吧!”
“……”
他的语气太过嚣张,且毫不掩饰,叶南书和秋景策对视一眼,纷纷明白恐怕这理是怎么也说不通了。
对方主意已定,没有办法改变的。
眼见衙役们的路程已经走到一半,
旁边的洛子仲和任老先生脸色已经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但这次,他们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自爆身份,因为觉得掉价。
在这些小喽啰面前不过都要用到身份才能脱险的话,那才叫滑天下之大稽!
只是不这样做……要如何破局?
两位老人愁眉苦脸,秋景策却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往外面一亮,冷声呵斥道:“我乃镇国将军座下校尉,奉命护送贵人前往京城,我看谁敢动我们的行礼!”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为了防止有衙役听不见,甚至还特意在开口的时候掺杂了内力,可谓是达到了震耳欲聋的效果。
现场所有人声都沉默了一瞬,衙役们更是停下脚步,愕然回头看了过来,就连洛子仲和任老先生,都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现场所有人,只有叶南书还保持着镇定。
不止如此,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唇角有些抽搐,似乎想笑,又憋住了。
秋景策无奈的看了叶南书一眼,收回眼神重新落在捕快头子的身上,冷声继续说道:“你要是敢冒犯贵人,不等贡品丢失的事情怪罪下来,我现在就能让你们吃不了兜
着走!”
捕快头子被秋景策唬的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之后,忍不住怒极反笑。
他瞪着秋景策,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胆子挺大啊,竟然敢冒充镇国将军的手下,你难道不知道镇国将军已经——军营的令牌,为什么会在你这?!”
嘲讽的话语才说到一半,捕快头子突然戛然而止,转变成了另外一句,脸上全是愕然。
他死死的盯着秋景策手上的令牌,想要找出伪造的证据,但不管看多少遍,都只得出一个结果——这个令牌是真的。
因为伪造令牌的人,不可能见过玉玺刻在上面,那是杀头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