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了结后,叶南书总算是能够清静一段日子,索性店铺还得整改,便和义森回清水镇了。
前些日子,自己不在清水镇,便将孩子托付给任老看顾。
苏氏自从摔倒后,叶南书也不想让他太过操劳,自然不把这些琐事说给苏氏听。
叶南书回到镇上,便先去了任府。
而此时的任府却空无一人。
叶南书喊住了一个给她上茶的丫鬟道:“任老去哪里了?”
她经常来任府,府内的丫鬟小厮也都认识她。
“老爷今日受故人之约出门去了。”丫鬟又补了一句,“顺道再接小少爷小小姐回来。”
四屏书院午后课业是很多,叶南书便安心等在任府。
可等了许久,门口还是不见人影。
叶南书心头顿觉不妙,猛然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顾不上后面丫鬟的呼喊,她登上马车,便让义森赶去四屏书院。
书院内,几个小孩子浑身脏兮兮的,脸上还有些细碎的伤痕,很明显是刚打完架。
“夫子,是京墨先偷了我的骑装。”一个鼻青脸肿的孩子指着站在最前面的京墨,大喊道:“他是小偷!”
夫子摸着长胡子,似乎是在思考这个孩子说的
是真是假。
京蓁最是受不了这些事情,举起紧握的小拳头,恶狠狠道:“赵墩子,你胡说八道!我大哥才没有偷你的东西!你还想挨打是不是?!”
那名叫赵墩子的孩子见京蓁欲上前来,吓得连忙后退几步,可嘴上还是那句话,“就是杨京墨偷了我的骑装,很多人都看到了,大家都可以作证!”
“你胡说!”
“我没有!”
“胡说!”
“没有!”
“……”
两个人你来我往,声音一浪高起一浪,夫子被吵得面色难看,看着两个不肯想让的小家伙,怒道:“你们都给我住嘴!”
“京蓁,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般顽皮,既然是你哥哥做错了事情,那就要承认,我们书院教导你们知错就改,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嘴硬的!”
夫子一上来便将这件事情一股脑的推倒京墨身上,也不管京墨到底做没做这件事情。
这夫子不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自觉处理得很是公道。
这赵焕可是从京城搬到清水镇的,而且差一点就要被任老收入关门弟子。
可这杨京墨不过是一个商妇之子,从乡下而来,哪有什么前途可言。
夫子冷哼一声,也不
管这对京墨有什么影响,便一锤定音,“我们书院不能让一个偷盗之人在这里学习去,尤其还是死不承认、不知羞耻的朽木!杨京墨今日之后,你便不要再来了。”
一般夫子当然没有这个本事,据说这夫子是任老的远方表亲,因此在书院也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