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金闻言顿时就坐直了,“今天回?太急了吧?刚打完一场,弟兄们都还没休息呢?”
范戈尔略微沉吟,“那明天?”
“成!”
“今晚先去塔巴尔那儿躲躲!”
褚酌夕坐上车,全然不知道法斯特那群家伙的心理活动,只知道打从她走出鹫鸟大门的那一刻起,一道尤为炽热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她看,跟快烧起来似的。
褚酌夕全当没瞧见,顾自发动车子,油门踩下去的前一刻,副驾的车门忽地就被人给拉开了。
小宿东站在门前气喘吁吁,瞪着双圆眼睛紧紧盯着她,正要发作,可谁知褚酌夕却率先一步冲他伸出手。
“来的正好。”
小宿东顿时懵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被他给憋了回去,“干…干嘛?”
褚酌夕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关机了,手机借我一下,我给贺从云打个电话,顺便去接他。”
“哦。”紧接着就将电话乖乖递了过去。
直到电话被人接通,三言两语地约定好地点,小宿东这才回过神儿来,他明明就是过来找她算账的!
“上车吗?”
“啊?”
褚酌夕将手机还给他,“待会儿顺道还得去趟医院,你去吗?”
“我…我?”
褚酌夕睨了他一眼,“要去就上来,顺便帮我带两件东西回去,是要还给你师父的。”
“什么东西?”
褚酌夕原地掉了个头,“两把枪,跟你师父借的。”
“什么时候?”
“就前两天。”
小宿东反应了一会儿,“你消失的那几天?”
“嗯。”
“你那几天去过黑市?”
“嗯。”
“那我怎么不知道?”
褚酌夕不以为意,“因为事关重大,我拜托了你师傅,帮我保密。”
“所以你那几天都藏在黑市?”
“不,我在红灯区。”
小宿东快要抓狂了,“所以辛玛也知道?”
“嗯。”
“也特地帮你遮掩了行踪?”
“是。”
“所以就我不知道!”
褚酌夕终于打算否认,“当然不,应该说是除了你师父,辛玛以及贺从云,其他人全都不知道。”
见小宿东气得快要原地爆炸,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她的车,褚酌夕还是打算安抚一下。
“所以,我并不是在故意瞒你。”她又顿了一瞬,总觉得这么说似乎也不太对,于是立马纠正道。
“不,我是故意瞒你的,不过不只是瞒你一个,所以你不必感到生气。”
小宿东快要气死了,直接将副驾的车窗开到最大,企图让“咵咵”往里灌的冷风压制他的火气。
褚酌夕犹豫再三,还是将车窗往上升了升,这可是零下一度,又是风又是雪的,年轻人身体抗造,她可不。
“哦,对了。”褚酌夕得空比了个高度,“那两把枪装在盒子里,约莫有这么高,两只都是,你能背的回去吗?”
不等小宿东回答,她又开始自言自语,“算了,还是等下午我自己送过去吧。”
小宿东气得七窍生烟,再次将窗户开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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