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的东西做好了吗?”
“当然!”小宿东麻溜儿地给她推开门,“我这就带您取去!”
地方还是这地方,可进去以后,褚酌夕总觉得这里面的氛围有些不大一样了。
就单说那个戴着渔夫帽的中年人,前两回还只是个言简意赅的生意人,要什么,多少钱,全是一口价,收完钱就走,爱搭不理的。
今天却也开始有些反常了,虽说不如小的那个谄媚的这么夸张,还端着些“手艺人”的骄矜,却也会笑了。
褚酌夕震惊不已,这其中似乎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
只是还不等她想明白,对方却已经拿着准备好的东西过来了,“刚好两盒,你点点。”
褚酌夕看了他一眼,也不瞎客气,当着那中年人的面直接取出一枚子弹捻在手里,左右打量了一番,正想说没问题,指腹却忽然摩挲到子弹尾部的一处凹陷。
翻过来一看,那是一枚浅浅篆在上面的“鱼”的图案。
“对了,还有样品。”他把褚酌夕先前带过来的那枚子弹也还给她。
褚酌夕不动声色地一扫,果真,那枚子弹尾部也有一枚小小的图案。
只是她从前对于陈思守送给她的那把枪避之不及,更别说是把子弹取出来细细观摩了,以至于她从未发现这其中的细节之处。
见面前的一老一小正瞪圆了眼睛盯着她看,眼中满是期待,褚酌夕突然有些恍惚。
那枚子弹上篆的那个像猫一样的图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猞猁”,那么现在她手里的这两盒,尾部却篆着一条鱼……
褚酌夕忽然勾起唇,心中好笑,于是捻着那枚子弹又看了两眼。
这一老一小怕是自作聪明,把她当做银鱼了。
见她面上笑意不浅,小宿东当即激动地一跺脚,还当是把人给哄高兴了。
看来他这条小命还能再留个百八十年的。
见褚酌夕收起东西看过来,老宿东赶忙一把按住身边那颗躁动的脑袋,又递上来一盒子弹。
“我这小徒弟从小性子急,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
褚酌夕低头一扫,“不必。”她微微停顿一会儿,“不过…你们这儿除了卖枪,还卖其它东西吗?”
“比如精装的酒馆,酒吧,或是舞厅,类似这样的,我想租几个月,有吗?”
小宿东想也不想,“您要租它做什么?”紧接着就被老宿东一个暴栗,当即捂住脑袋。
“有,不过这块儿我不熟,但我可以帮你问。”
“行。”褚酌夕留了个电话下来,临走前还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不过这事儿,还烦请二位保密。”
老宿东一愣,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当即点头应下,“自然。”
小宿东负责把人送出门,一直目送对方出了后街,这才跑回来,“刚刚那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有,她突然要租酒馆做什么?”
老宿东没搭理他,倒是先给了他后脑勺一下,“你知道你刚刚犯什么错了吗?”
“啊!干嘛又打我!”
见他不服,老宿东索性拎起他一只耳朵。
“我劝你,好奇心还是别太重了!做咱们这一行的,“只管杀不管埋”,接触的人多了,小心惹祸上身!”
“况且是花园,那可不是好惹的!”
小宿东顿时委屈地抱住自己的头,“说就说嘛,动什么手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