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时候的下意识动作说明你在说谎,你跟死者有仇,且十分痛恨于他。”
“那又怎么样?!”男人突然大吼起来,“我昨天人在外地,今天凌晨刚刚回来,就算我跟他有仇,也不可能有时间动手!你再这样冤枉我,我就报警了!”
花岁辞看着他,太刻意了,他看起来不像是在生气,反而是有些恐惧。
他在怕什么?
花岁辞再次感受了一下,还是没有在房间内部发觉到阴气。
难不成是自己的符咒出错了?
花岁辞摇头,不,没这个可能。
那么问题就是出在这个人身上了。
钟燃神情冷肃,“我只是在进行例行询问。”
花岁辞抬眼,“如果你问不出来,那就让枭来问。”
很明显,枭这个名字让男人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明显是害怕了。
钟燃略微有些迟疑,他们是正规部门,不能用严刑逼供那一套吧?
花岁辞轻笑了一声,“非常规事,就用非常规手段。”
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的枭闻言抬起了头,显然是觉得可以试一试。
男人脸色发白,颤抖着开口,“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花岁辞没搭理他,目光定在了那一堆药品中间。
“这是什么?”
在场几人把目光投向了花岁辞,以及她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张空白的符纸。
花岁辞摸了摸,随即眼睛微眯,“用过了,符咒的效果应该不错。”
那边的男人身子一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岁辞手上拿着那张符纸,把它也折成了千纸鹤。
对于男人的否认,花岁辞笑了笑,“没关系,就算是用过的符纸,对我来说也有用。”
千纸鹤向外飞去,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眼惊骇。
花岁辞看向枭,后者点头,“这里交给我。”
和来时一样,花岁辞与钟燃二人跟着千纸鹤一路继续向北,最终在一处破败的公园外停了下来。
钟燃有些迟疑,“这里面,真的有凶手?”
花岁辞转了转手中的骨刀,“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公园内杂草丛生,确实被废弃很长时间了。
千纸鹤在原地转了个圈,最后直直落在了地上,变成了再普通不过的折纸作品。
“偶像,这……”
花岁辞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抬手引动灵力,她这次没有画符,就是单纯的在引动灵力。
四面八方的灵力都在朝着花岁辞涌来,唯独一个方向,涌过来的是阴气。
这就像是一片白云中突兀的插入了一块黑色的乌云,简直不要太显眼。
“去那边。”
钟燃的动作很迅速,他警惕地朝着花岁辞给出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偶像!这里有个很奇怪的地方!”
花岁辞收手,快步走向钟燃,看到了那处略微有些虚幻的景色。
“是阵法。”
钟燃点点头,等着身边的偶像动手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