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岁辞扫了几眼就把它们塞进了口袋里,“我不认得,不一定没有人认得,不还有个姜轻淮呢吗?”
就算是姜轻淮都不认识,那……她就等到见了父亲,再问。
一个木盒用小巧精致的锁头锁着,花岁辞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等下再想办法打开。
除了这些,花岁辞又拿起了一块玉牌。
玉牌清透几乎没有杂质,背后刻着极为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像是某个古老家族的家徽。
而正面,是朔之二字。
朔之……怎么那么耳熟?
还有这个貌似是家徽的花纹,也看着眼熟。
花岁辞摩挲着玉牌陷入沉思,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夜衣和锦行对视一眼,他们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少主,这是主人的玉牌。”
花岁辞一怔,“你们说,是姜轻淮……对啊!”
花岁辞猛地一拍巴掌,她想起来了,她以前每年都要去扫的墓碑上,就刻着这个花纹。
还有朔之,那是姜轻淮的字啊!
花岁辞举起玉牌看向两鬼,“所以这个玉牌,是在姜轻淮生前遗失的,还是死后?”
“是主人生前便已遗失。”
“他可有找过?”
夜衣摇头,“主人还未来得及寻找,便已……”
花岁辞看着手里的玉牌,“这就是姜轻淮此次,让我来取回的东西?他既然知道在这里,为什么不自己来?他来,不是更方便吗?”
“主人,许是有其他的事情……”
“行,我回去自己问他。”
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花岁辞没有再去琢磨的心思,拿着那块玉牌转身找了个位置闭目养神去了。
第二日一早他们就出了山,特事处的人已经在县城里等着他们了,毕竟他们带出来的那些东西,就算是有特事处的相关文件,都带不走。
花岁辞去找了那个旅店的老板,结果后者不在。
“老板昨天下午就走了,说是有事要离开几天。”
昨天下午就走了吗?
花岁辞点点头,转身离开。
特事处的人带他们走了特殊通道,上了这趟直飞江临市的航班。
在出山后花岁辞就试图联系过姜轻淮,但是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复,打电话也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直到回到江临市,姜轻淮也没有出现。
把黑袍人的情况告知钟肃等人,花岁辞转身就拿着东西进了旁边的符不符店铺。
郝冬溪这两天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卖错符,好在特事处的人会偶尔过来帮忙,才没有出什么差错。
花岁辞对她点点头,带着东西去了二楼的房间,许久都没有下来。
留在一楼的几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天色渐暗,花岁辞才神情轻松的出现。
“走吧,回家。”
“前辈,你说那些奇怪的文字,到底写的什么啊?”
“等明天文鸿去问问他老师就知道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