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忙应是,找了自家夫人一起跟上女皇的步子,那夫人赫然就是先前捏着扇子矫揉造作,非要给南宫婧敬酒的那位。
混迹官场还能入了皇宫的便没有一个蠢的,这工部侍郎小声的逼问:“你又做了什么!惹的陛下震怒?”
那夫人还在等看好戏呢,突然被自家郎君拖来,现在还一脑门子官司眨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工部侍郎见自家夫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透着愚蠢,额头青筋直跳!却也不敢闹出动静只能沉着脸跟在女皇后面战战兢兢的往前走,只能见机行事了不行就把这蠢妇推出去!
到了南宫婧所处的大殿,守在外面的宫女宫仆跪了一地,工部侍郎心如擂鼓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女皇先去看了南宫婧,见她还昏睡着脸色还透着不正常的红,手臂上被白棉布缠着隐隐还有血色渗出。
女皇出了内殿在六方椅上坐了下来,侍书和张太医跟出来跪在地上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冬梅留在内殿照顾南宫婧。
工部侍郎已经傻眼了,他竟不知道一个没看住,家里的蠢婆娘干了这么大一件事,跪在地上喊冤。
那妇人也反应过来,这是她干的事败露了,但这种事决计不能承认于是也跪在地上喊冤说南宫婧仗着镇国公的威势空口白牙陷害于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倒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呵~”一声轻哼响起,南宫婧被侍书扶着缓步从内室出来:“前刻在宴会上这位夫人可是说我镇国公府一门都要死绝了,盛京城再无我南宫家立锥之地,怎么现在又说我仗着镇国公府的势冤枉你了?”
说完南宫婧虚弱的朝女皇行礼,被女皇制止并赐座。
“我!”
“你什么?这位夫人又要说你没有吗?说这话时周围人可不少,随便找个人一问便知。可不是你三言两语能赖掉的。”
女皇气的脸色铁青。
南宫婧说罢跪在地上:“陛下!我伯父,兄长姐妹皆为国捐躯,这位夫人说我镇国公府一门几要绝户倒也所言不虚,可她说要我镇国公府在盛京无立锥之地是何用意?臣女今日所受之辱是否只是个开端?往后盛京城中人人可欺我南宫家人?若是如此,请陛下斥离臣女一家回南阳老家种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