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南宫璃心中一痛,这才是姐姐本来的样子吧?这些年……
“殿下,斯人已逝,忧思无益,为了她们您更要保重身体才是。”墨竹不忍见南宫璃伤神出言安慰。
南宫璃推开窗看向外面,她记忆中这扇窗边有张软榻,长姐总是半倚在软榻上,或看书或推开窗看向外面,那里是个小花庭里面种着各色花草。
天好时,姐姐会将喜阳的花花草草亲自倒腾到外面。
今夜的无风,透过纷纷扬扬的白雪她似乎看到了花厅中,姐姐站在姹紫嫣红中弯腰侍弄花草,回头冲她温婉一笑。
“殿下,天冷。”墨竹见南宫璃站在窗边往外看的失神,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面前的就是大小姐。
南宫璃没有依言关窗,而是静静的问:“你能模仿姐姐的笔迹吗?”
“奴婢,不会。”墨竹低头,下人是不能模仿主子笔迹和习惯的,除非有令才能刻意去学。
“去叫侍书来。”说完又问道:“她在府里吧?”
“在的,奴婢去叫她。”墨竹退了出去,跟门口的人吩咐了些什么又回到房中,知南宫璃不会立刻就睡,又将架子上的披风拿来披到了南宫璃身上。
转身又装了个汤婆子,放到了南宫璃手中,南宫璃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又抬手顺着光仔细端详着这双玉骨般的手。
真好看,这是双写字弄花,抚琴作画的手,又轻轻捻搓着掌中薄薄的茧。
这茧从前是没有的,大概是在北仓身体中的寒症得以压制后练剑才有的吧?姐姐……
那样一个人,是怎样在虎狼之窝中孤身闯出来,还签订和平之约的?
姐姐舞剑是什么样的?姐姐这手中的剑见过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