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婧胡思乱想的时候,南宫璃开口继续道:“等你高中后,先求得陛下同意主理或者协理赈灾,这一步是为你搏名,接下来我想你游历各州见民生艰难,修缮刑法!此事成,功在当时,利在千秋。”
“你可愿意?”
南宫婧心中震动,长姐她……终于下定决心了?此时她还没想到南宫璃这是在为她积累名望,为她造势。
“阿婧?”
“啊!”南宫婧收回思绪,郑重一拜:“南宫婧愿往。”
南宫蕴侧目,四姐为何突然如此郑重?她虽然想不明白,但长在南宫家有些事凭直觉也能嗅出不同,因此没有问出口,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多听,多看。
南宫璃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玄铜令牌,放在手里撵搓着上面凸出的图案:“这是先皇赐给南宫家的玄铜令,制此令如先皇亲临,见天子不跪,更能号令三军,我将她留给你。”
“长姐!”南宫婧惊。
却被南宫璃抬手打断:“还有诸葛瑾,此人能言善辩,足智多谋,我将她也一并留在盛京,若有难事你与她商量着办,你也看看此人可不可用?”
南宫婧肩膀塌了:“长姐如此一说,我真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
南宫璃没有安慰她,只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事我没有同二叔说,你应该知道缘由?”
“嗯,我明白。”南宫婧点头,父亲他们这一辈的人对当朝可能会失望,但也是宁可罢官还乡也不会背君的,忠君两个字从小便刻在骨子里了,改不了的。
只看大伯就知道了。
告诉他,除了徒增烦恼还会给他带来危险和不必要的麻烦。
有些人就是这样,被朋友或亲近的人辜负后,明明也难过也愤怒,他会用尽所有力气自保自证,但你让他出手反击甚至致对方以死地,他就会犹疑不忍,甚至自我怀疑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了?”
“你自己明白便好。”一语双关,南宫璃与南宫婧对视了一眼,有些事不用言明,自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