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皇看着南宫璃坦荡的眼眸一时居然没有底气与之对视,偏头轻喝了声:“放肆!”
“陛下!”南宫璃看着这样明知是错,却一意孤行偏袒太子,没有勇气跟自己对视,固执己见的帝王胸腔充斥着锥心的失望。
她有一百次摧毁这个皇朝的冲动,又一百零一次的回想起女皇的好,总对这位夕日对她关怀备至,圣明仁德的女皇抱有万一的期待,万一女皇只是病重无力朝事呢?万一女皇只是一时被太子和奸臣蒙蔽呢?
万一万一,她给女皇找了千万个理由!
可这一刻,在民情沸腾,在铁证如山的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替女皇找借口了。
与其说她此刻在逼迫杀赵德全惩治太子,不如说她在逼自己认清现实,认清如今坐在王位上的这位女皇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圣明的君母。
她老迈,昏庸,任人唯亲,心如寒铁。
“陛下,我退过!甚至忍下了杀父之痛!当初在城门口!我亲眼看见他杀了我父亲!万箭穿心!可今天我不能退!因为这不是我镇国将军府一家之痛!事关南境数万将士的性命!作为他们的少将军,应当寸步不让!”
女皇听到南宫璃的话,心里的震惊翻江倒海:“你!你不是子霓!你是阿璃!那子霓呢?她去哪儿了?”
南宫璃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陛下听错了,微臣就是子霓,阿璃被太子殿下和东瀛太子东千墨联手追杀,死在了南境。”
接着她又以及其平淡的语气将太子如何布局,如何逼杀一代战将,南宫璃如何带着父兄一路逃亡最后战死的事一一交代清楚。
最后她将手里的“礼单”以及赵德全和太子与东千墨往来信件都放在了书案上:
“原本我怎么也想不通东千墨怎么会在初冬冒险渡江而来,不要说东千墨,任何一个将领都知道初冬河水冻而未凌,既不能在厚冰上行军,也不能顺水而下行船的阻力之大耗费的军力是其它节气的几倍!”
“要知道,东瀛近两年连连天灾国库必定无法支撑他在此时来攻打凌月!直到我今天接到这份“礼单”!陛下不想看看吗?看看我们的储君耗费了几成国力来将自己的疆土,将领,士兵,拱手送人的?”
女皇只听卖国的她还没来得及详查,做不过是许了些好处,怎么听南宫璃说的好像掏空了国库似的?
慌忙打开那份长长的礼单,看完只觉得头晕目眩!竟然!竟然!送了这么大一份“礼”给东瀛!这个逆子!
不错,这份礼单上所记录的比南宫婧在将军府门前念的要多的多,正因为太多所以南宫婧在南宫璃的示意下并没有全部公之于众,那样会引起恐慌。
钱都被送到敌国去了,那自己国家的百姓该怎么办?若再起刀兵凌月还有军资吗?若没有军资将士们吃不饱饭能抵挡得住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