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景榕的角度看去,南宫璃虽然俯首跪在那里看不见脸,他却莫名的能感觉到此时那个温润又拒人千里的霓王殿下悲痛欲绝,而脊梁却从始至终都是笔挺的,这是一种感觉很抽象很没道理,也让他……很心痛。
而身为奸相“接班人”的白书远想的就远不止于此,想起的是那个关于君家传人,“将魂归来得之可得天下的”传言,再观君家这位唯一出世还成了一代大儒的君清灵对“南宫璃”的态度,她眸子下意识的眯了眯,难道南宫璃就是那个转世“将魂”?
呵~好哇!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弄死的一个人居然是“将魂”!那传言岂不是破了?南宫家还有监视的必要吗?
转头看了看自己的三儿子,罢了!就算没必要但谨慎行的万年船,反正也不亏不是?
君老先生诵完祭文焚于火盆,灵堂之上,府门之外又是哭声一片。
南宫璃再拜首,君蓝英扶起南宫璃又虚扶起其它人,君清灵看着南宫璃点点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她亦有所耳闻,自己这个未曾谋面只以书信来往的弟子行事似乎变得更加凌厉,锋芒毕现大有一股“舍得一身剐,皇帝也敢拉下马”的作风。
罢了,自从天机子那个推算以后,君家就已经在做筹备,否则管它斗转星移君家也绝不可能出世的,更别说出来当什么鸿儒,自己躲在山里,酒一壶,书一卷,醉来大梦诗一首,醒来提毫乍狂绢,不快活么?
非要在这尘世中守着“礼”做什么老学究?都说她“学渊天下,治学严谨,胸中却自有潇洒意,一日神游九万里!”
什么神游九万里,就是年轻那会儿功夫不够,偶尔暴露了本性罢了。
她要真是个古板老学究,也不可能跟南宫璃那丫头“大战三百回”醉卧斜阳下,最后成了忘年交……成了祖孙……
还记得当年她刚出世成名不久,遇到了独自半卧在沙脊上的南宫璃,那时她一身红衣劲装青丝半垂,一手拎着酒壶高声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她说南宫璃年少轻狂强说愁,南宫璃怼她不曾见过,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不曾见过黄河之水天上来,不曾见过狼烟乍起连天战,英雄洒血染金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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