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跪坐在蒲团上覆手朝南宫璃行了个礼:“多谢殿下体恤,窥一斑而见全貌,殿下府中规矩严谨倒不似将门之家,像是书香门第。”
南宫璃也回了一礼温润如玉的嗓音好听的不真实:“自古以来那个天生喜杀伐?兵鲁子都羡慕读书人,本王也不过学些皮毛自欺欺人罢了。”
“殿下心中凌云之志,怎可如此自贬?”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试探,季玄月虽然感受到了两人话里有话但一时也闹不懂俩人在打什么哑迷。
心中暗暗想着,要是三儿在定然是能听懂的。
心里吐槽嘴上却冷哼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兵鲁子生守国,死就义!有什么不好?怎么就成贬义词了?”
大有一副“我是兵鲁子我骄傲”的意味。
诸葛瑾稍一愣神,苦笑着赔礼道:“季公子通透,是在下失言。”
“久闻殿下黑白之道了得,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与殿下手谈一局请教一二?”
南宫璃唇角微勾,下棋她不是姐姐的对手,姐姐的棋艺之精湛连义母都甘拜下风更遑论是她?这人莫不是知道些什么来试探我的?
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今天晚上让李勇走一趟乱坟岗!何惧之有?
南宫璃一个眼神季玄月就明白她的意思,取来棋盘给二人摆上,并在棋盘的四个角摆上座子(既:双方的两边分别放上白子黑子各一枚)
南宫璃却是让季玄月将座子收起来放回棋篓,盖上盖子将两只棋盅都放在棋盘上道:“今天招待诸葛先生我们换一种玩法,各选一子,黑子先行,先生意下如何?”
诸葛瑾没有听过这种下法,但也并不难甚至还极大限度的增加了下棋者的“自由”,也是!他们这一局以天下为棋盘!本就是变数横生,怎能墨守成规?
“善。”诸葛瑾笑着抬手:“殿下先请。”
南宫璃伸手随意在棋盅内拿了一颗子握在掌中,等着诸葛瑾。
二人同时打开手掌,南宫璃执白,诸葛瑾执黑。
(这里诸葛瑾不是三国那个哈,而且这里的诸葛瑾是女的,胡编乱造的不要代入历史哦。)
“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