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月在院子里盯着南宫璃消失的墙头站了许久,直到手脚冻的发麻才回到书房。
“子霓走了?”季相问道。
“嗯。”季玄月抿唇又说道:“以后我还是住在那边,一来我要帮姐姐做事人来人往的对咱家不利,二来妹妹还小让她在国子监好好读书,家里的事不宜把她牵扯进来,咱们家书香传世以后还得靠她延续。”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今天姐姐问他的话不会是随口一说,那今后要走的路定然是千难万险容不得一点闪失,以母亲对女皇的忠诚……
他不想这个闪失在他这里出现。
季相欣慰的看着他,点点头:“你真的像子霓说的一样,长进很大!看来还是军营能磨练人。”
季玄月笑笑:“很晚了,妹妹想必也歇下了,我也先走了,明天来看她。”
想起那个可爱开朗的丫头季玄月眼里也染了笑意,自己这双手是洗不白了,他会尽他所能保住妹妹的那份赤子之心。
季玄月也没走大门,而是跟南宫璃一样翻墙出去了。
回到双姝院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又出了门赶到隔壁二叔家去探望祖父。
祖父还是老样子,醒醒睡睡今天一天总共也就吃下去一碗粥。
南宫蕴,南宫婧,以及旁支五房的南宫筱,南宫傕都守在老翁院儿里。
南宫璃看了老翁的情况出来跟二叔南宫彻叙话:“今日你二婶出门去买棺木,外面流言纷纷都是议论咱们家的。”
“都说了些什么?”
“说南宫家一门忠烈,说你被太子气的病重垂危去请太子却被太子挡了回来,还向你二婶打听新购置的棺木是为谁准备的?”
南宫彻皱着眉头:“这些流言是把南宫家和太子架在对立面了,你是什么打算?今天进宫可有人为难你?”
南宫璃心想再等两日,等父亲和哥哥的遗体进京那个时候才是群情激愤呢。
她这一路的布局就是为了把太子架在火上烤,她与太子早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了还怕什么对立面?
“二叔不用担心,我今日进宫见到陛下了,她会给南宫家一个交代的。”
“陛下许诺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