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雪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墨竹转身拿了披风追上去给她把披风披上,画竹则帮南宫璃打着伞往前院儿去。
南宫璃走了几步又停下看着墨竹和画竹问:“与大姐姐差几分?”
“殿下若不发怒,分毫不差。”墨竹笑着回道。
又看了看画竹,画竹点头道:“嗯!殿下不说话我都分不清呢!”
南宫璃:废话!本来就是大姐的身体你能看出不一样才有鬼了。
主子要是不生气的时候模仿殿下已经让她都难辨真假了,只是主子一生气那眼底的戾气和周身的冷意太过骇人,这是殿下所没有的。
殿下温润如玉但对不喜欢的人是骨子里的淡漠,可也依旧保持着客气又疏离的浅笑。
但现在的主子生气起来有些……疯?
骨子里就透着邪性。
“你是说我凶?”
……
说话间便到了前厅,刘凯斌已经喝了两盏茶了看到屏风后的绣着祥云暗纹的深蓝衣角便站起了身:“见过霓王殿下。”
抬手让刘凯斌免礼落座,画竹为南宫璃添了茶与墨竹一起立在南宫璃边上,南宫璃开口道:“昨日匆匆一面未来得及与先生深谈,我记得先生曾言想放弃医学一道说:学医救不了国?”
“多年前的意气之言没想到殿下还记得,那时家中变故钻了牛角尖是殿下的一番话让在下醍醐灌顶方不至丢了祖上立身之根本,这些年又蒙南宫璃收留在下感激于心殿下当日之言不敢忘怀。”
“你母亲当年救了多少前线将士的性命?多亏了你愿意留在南宫家府上有个三病两痛的都耐你照顾着为我和父兄们省下许多担忧,该是本王谢你才对。”
南宫璃摇摇头没有承他的谢。
起身对刘凯斌深深一拜,吓的刘凯斌连忙起身避开。
“如今南宫家的境况先生也知道,霓有个不情之请望先生援手。”
“殿下请讲,只要在下力所能及绝不推脱,万不可行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