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点点头接着二叔的话道:“南宁南宁,南宁军立军之初便是取了守南境安宁之意。”
南宫蕴虽然冷静下来了心中仍是不平:“我们救得了百姓,救得了别人,可谁来救我南宫一家?满门忠烈就这样被朝廷的一双双卑污之手覆灭么?”
“匹夫之勇最不可为,泄愤杀人最是愚蠢!你若因迁怒失了本心也就不配为南宫家人了。”南宫璃极尽耐心的开导着南宫蕴。
“大姐姐是有盘算了么?可需要我做什么?”南宫婧压着悲愤一开口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
屋内所有人都定定的看着南宫璃,就连季玄月也进来了。
季家与南宫家是世交,这一辈的年轻人更是姐弟相称,生死相托,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早就分不开了,如今南宫家被清算季家也备受打压,没什么好避嫌的了。
就算南宫璃现在说要起兵造反季玄月都会毫无犹疑的跟着她!
大家也都没拿季玄月当外人只南宫彻对季玄月说道:“玄月,老师被免职如今赋闲在家是我拖累了你们……”
南宫烨的事情刚闹起来的时候,身为丞相的季灵华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多方奔走。
最后更是抬出了季家从未动用过的先皇令牌,虽然是太子监国,但南宫家根基百年季丞相更是门生遍布太子也无法一手遮天,南宫家的案子便僵在了这里。
南宫彻带着南宫家众人以及白景榕鼓动的百姓齐齐跪在皇宫门口擂鼓喊冤,使得太子不敢轻举妄动,这才争取到时间等南宫璃回来。
“二叔不必多说。”季玄月摆了摆手:“义父待我如亲子,我呆在南宫家的时间不比在季家短!家母与义母更是结拜姐妹!我们两家就如同一家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说吧!姐姐打算怎么干?”
南宫璃看着季玄月点了点头,她们之间有些话不必多说。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你我皆是远离朝堂征战沙场之人庙堂之势知之甚少,仅凭二叔一人难以是对抗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