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书诚给他们买的是卧铺票,硬卧的那种,和赵馥晴他们从京市来时乘坐的是一样的级别,里面也是六人卧。
他们到的是最早的,里面还一个人都没有。
“你睡上面,还是
“
“嗯。”席书诚看了一下他们买的中铺,上面的床单应该是刚刚换的,看着很是干净,他把赵馥晴的包就顺手给放到了上面去。
“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无聊的话就嗑嗑瓜子。”他从自己的包里又拿出一包葵花籽和一包花生米放在小桌子上,示意她无聊的时候吃。
又拿起旁边的水壶道:
“你不要乱跑,我去打壶水回来。”趁着这会儿人还很少,他把准备工作都给做好了才行,要不然,等会儿人就多了起来,做什么都不方便。
“嗯!”赵馥晴很乖巧地点头应答,眼睛却一直盯着外面拥挤的人群看,觉得很是新鲜。
原来挤着上火车是这样的,那她和哥哥两个从京市过来的时候,应该也是其中拥挤中的一员吧?
咦?她还发现有人竟然在浑水摸鱼,把手伸进了别人的口袋里去。
而那个被他摸的人竟然浑然未觉,还在使命的挤呢!
她这会儿还站在火车的车厢里面,就算是看到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就没办法提醒那个被偷的人。
“怎么了?”席书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赵馥晴紧张地握紧小拳头,整个人都激动不已,双眼还紧紧地盯着外面不放。
“那边有扒手!”赵馥晴像是看到了救星似得,立马激动地指给他看。
席书诚向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的手,正在别人的口袋里溜走,好像还每次都有收获。
“你坐到里面去!”席书诚怕她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把把她给拉到了座位上坐下。
他放下手里的热水瓶,眼睛很快就找到了应急窗口。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上面的一个窗口就被他给打开了。
他掀起床上的床垫子,整个人站到上面去,把头向外伸去,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花生米。
“biu、biu、biu!”几下出去,外面的那个正在作案的男人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声,捂住自己受伤的手向后面退去了。
不是他不想出去把那个作祟的人给抓拿归案,让那些受害者拿回自己的损失,而是现在他根本就没办法做到。
外面现在太混乱了,都是抢着上车的乘客,他根本就下不去,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伤在身。
再一个,也许等他下去的时候,那个男人都离开了,也是于事无补。
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是做到小惩大诫了。
而那些有损失的乘客,也不能全怪别人不是?
他们既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呢?
谁不知道火车站是最乱的地方?
这里可是什么蝇营狗苟的人都有,就是消失个个把人也一点儿都不奇怪。
这些小贼一般都是团伙作案的,他又仔细向四周搜寻过去。
果然,在不远处的另一处拥挤的人群中,他看到了和刚刚那个男子同样操作的人,而那个人却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