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姚十(姚一),道观里的孩子,负责和其他师兄(师弟)们迎门待客。”
两个浅色的身影浮在两个小孩子的肉体上方。
“知道今天是几号吗?”看起来这俩个小鬼状态还算稳定。
“二月一号!”
所以离骆家村刷新时间还差40天半,这里的二月固定有846个时辰,二月二十八号一天就变成了18个时辰,而且昼夜是一样长,就很神奇。
(这种感觉像是写代码对象有空格报错,为了省事就直接把多余部分独立出来还连了上一个代码的前设置,导致bug修了但没完全修。)
“那迎门待客又是什么?”经历了骆家村学堂,郁绥之清楚这些所谓的“道童”思想也不正常。
“就是接待苦主们,他们诚心来观内求助,我们需要帮助他们理解观内规矩,让苦主们可以在观内寻求到想要的帮助。”
“除了走骆家村那条路还有其他办法来到这里吗?”
“没有了!除了主寨那些大英雄们可以飞过来,其他人都是走土路上来。”
“飞吗?”
郁绥之在思考自己能不能省下一层盾,思考以后更肉疼了。
老爷子我不该说你的,俺也一样啊qwq。
“知道姚录娘吗?”
“不知道(知道)。”
说知道的是姚一,他比看上去的要大一些,郁绥之打晕了姚十。
按他们所说可以推测,姚十是最小的他应该刚上任(被洗脑完)没多久,知道的不多。
所以,姚一啊,就再辛苦一下吧。
“说说。”
“姚录娘是姚录师兄问缘找到的,只是后来姚录师兄看她可怜提前把她接了回来,这可犯了大忌,所以师兄将她关了起来。”
“?”不是,接人来的是姚录,为什么关的是米浆儿?谁都什么鬼逻辑?
“什么忌讳?”
“没有按黄道吉日,接来那天是忌婚嫁,当天接来新娘子会犯秽。”
“。”她就多余问!这群老骗子看得来吉不吉吗?!
某种意义上米浆儿确实犯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品才能遇到你们这群“卧龙凤雏”?!
“那些苦主的需求又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寻求道法,追寻出路。”
“得,你也休息吧。”郁绥之砍人后颈的手法是越来越熟练了。
问题她还是得偷偷摸摸溜回去,“记录”预言失效,不能问路的话,鬼知道这些被用来藏起秘密的房间她要找多久?
她找米浆儿能大摇大摆是知道了姚家观人的态度,米浆儿对这些人来说只是弃子,凭这个指望骆家村人就因为这个掀翻大家的利益,不如指望老天开眼。
那些什么大英雄,不知道究竟是那种程度的能飞,所以她统一按着曦宗可以外出历练小队的标准判断,提前交手肯定会变得很麻烦。
目前已经履行了承诺。
但是!姚家观上勾起了郁绥之的好奇心,上一个她好奇的骆家村已经反复做起“仰卧起坐”了。
所以郁绥之简单制订了一下计划,并且特嚣张的左右手一边一个拎着两个被打晕的“道童”。
安静是吧,都给我热闹起来!
在一众骗子的惊愕中,两个“道童”原地起飞,低空滑翔一秒后落地,动作没有得分,一点都不优雅。
郁绥之把人丢进观内后转身快速走出观门潇洒离去,做法明目张胆的就差把“嚣张”写脸上。
一直走到骆家村路牌那里郁绥之才一个闪身,做贼一样溜回姚家观。
顺带在路上弄了一个迷阵,只有一个作用,进来的活物不知不觉会原路返回,要么就在原地打转,能给郁绥之拖一点时间。
白雾开始弥漫,郁绥之表示这效果好啊,好的让她有点熟悉。
这t不就是她最开始看到的白色雾气吗?就是没有那条石砖路而已!
阵中阵是吧?!这个大阵到底有多大啊!不会整个博山寨都在内吧?!
郁绥之麻了,她感觉自己被利用了,而且还不得不这么被利用。
究竟是谁啊!她怕不是考核水逆体质吧!
监考的司赧也发现了不对,因为太像了,就像是回到了他的过去一样。
而且,一个入门考核不该出现这种难度的大阵,更别提申请上最开始压根没写这方面。
考核幻境是根据申请表单上的内容进行组合后形成的幻境。
“沈门主,考核出问题了。”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目前监考人可以处理的。
目前还在曦宗内忙碌的门主只有沈玉华一人。
(ps:所以人其实还兼职宗主,这种情况下抽题箱还能把人抓来,在郁绥之进入考核后已经被送铸造司检修了)
“你先看着,我马上到。记住有任何危险一定要将人带出来。”
沈玉华那边则是从镇卫门内赶回来,南面战线的主战场目前还是处于苗疆的管辖范围。
最开始也是苗疆势力撑不住向曦宗求援,所以镇卫门内加入了很多苗疆新输送过来的人才,需要整编加训,整个门内也更加忙碌的不可开交。
至于为啥不第一时间就把郁绥之拽出考核,因为抽题箱送检了,再次动用一定是集体考核的时候了。
半途退出也代表放弃这次考核,没有半途休息这种说法。
目前这种疾风前辈远征的情况,难道要放着她一个人在药园子里野一年吗?
说起来,郁绥之被带回来的那天,就是当年集体考核结束的日子。
只有在这种日子里会有专门照顾新人的门内弟子,否则千易舒还没办法找到并说服一个门内弟子放下内卷去照顾一个非病患。
之后的日子里,除开郁绥之想多跟着疾风学新知识(就是想陪着这个无法改变的老人),还有就是因为“记录”以她基础还没打好为理由,反正包括今年在内集体考核也完美错过。
顺手躲过了第一年考核丹房炸成一片,第二年的隔壁武修打上头大乱斗,以及今年某个人才追着同门问能不能给他切一下做演示的等等问题。
某种意义上这运气就很符合郁绥之的设定,如强。
司赧看着水镜里时不时沉思的小身影没有直接出手中断。
他发现郁绥之自己在意识到考核有问题后也没有表示要中断考核,他尊重这个师妹的选择。
倒不是郁绥之没想过中断,但仔细回想起来,这居然是她第一次可以选择去做点什么让一些什么人别那么不幸。
如果可以选择去做,又能去做,那为什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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