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清脆的耳光声便震住了在场收拾书卷准备离开的所有人。
只见紫衫女子听见高个少女的话后,回身便给她一个耳光,将她直接打翻在地。
“我警告你,别给凤家丢人,否则,你和你娘都给我滚去西南庄子上去等死。”紫衫少女狠绝的说完,转身便走。
绿衫少女则是怯懦的看着地上捂着脸哭泣的高个少女,又看了看紫衫少女的背影,忙不迭的替紫衫少女也整理好书卷疾步追了上去,也不敢多求情,只是跟在其身后走远。
凌卓与明月对视一眼,也赶紧收拾完书卷和纸笔离开学堂,前往云墨院的膳房用膳。
一路上两人还对紫衫少女动手之事议论纷纷,都意外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族妹动手,毫不留情。
云墨院的餐食偏素淡,凌卓与明月都喜欢地坤院实实在在的顿顿皆有肉的餐食,因此勉强填饱肚子,便前往帝师院,准备下午的洒扫任务。
在帝师院遇见了同样在天和院用餐回来的贺东阳与夙歌等人。
凌卓与明月远远便看见贺东阳脸上挂了彩,连夙歌也未能幸免的身上衣衫有些破损,好在脸上没受伤,倒是舞明霞拎着一个大布包吭哧吭哧的走在他们一群人后面。
“这是怎么了?挨揍了?”凌卓挑眉看着贺东阳。
“呸。”贺东阳向一边啐了一口,唾沫里还带着血丝:“别提了,天和院那群狗娘养的。”
听他骂人,夙歌不习惯的皱了皱眉,也没反驳,向凌卓解释到:“今日天和院那边安排了武艺课,指了几个高阶的学长为我们指导…”
“指导?那叫指导?他们拿着棍子打我们这赤手空拳你叫那是指导?”贺东阳说着伸出大拇指擦了下嘴角的血印子,不可思议的反问夙歌。
夙歌别过脸懒得和他争论,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败的这么惨。
“所以呢,你是最不服气那个吧?”凌卓指着贺东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唇都破裂了。
“你可真的一点没猜错,这傻小子,人家一挑衅他就上钩,被五个人围殴,亏的他骨骼清奇只受了皮外伤,否则断几根肋骨也不在话下。”舞明霞终于走近了,把手中包裹一丢,一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被她随手扔在地上。
“这是什么?”明月好奇的凑过去看。
“自然是跟我对打的那些学姐的武器。我不光全给她们没收了,还挨个给了她们一人一巴掌。哈哈,你们是没看见,我以一敌十,打的她们哭爹喊娘。”舞明霞勇士归来,对比男学子斗败的公鸡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凌卓与明月不免凑过去对她好一顿夸赞。
贺东阳与夙歌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的惨状,又都冷哼着别过脸。
夙歌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贺东阳:“伤药。”
贺东阳刚想说小爷不用好高傲一把,而凌卓兀自接了过去,打开盖闻了下,感慨:“真的是好药。”这味道闻着与宫中的伤药不相上下。
“好药?”眼看凌卓都夸好,贺东阳便立刻把药夺了去,不忘对夙歌道了声谢。
凌卓看他忙不迭的摸索着给自己脸上药,便从他手里拿过瓷瓶,把他脸摆正,帮他把药涂在淤青的地方。
贺东阳看神女亲自上药,立刻笑眯眯凑过脸十分配合。
夙歌瞥了二人一眼,便转身兀自走进帝师院,眼不见为净。
“都被你气走了。”贺东阳意有所指。
“你别动。”凌卓把他脸摆正:“他眼里是程容琳在给你上药,所以才不会生气。”
“你可别玩过火了,让他以为咱们两个真有什么关系,到时候难以收场。”贺东阳眨着眼提醒。
“咱俩没有吗?”凌卓挑眉一笑。
贺东阳瞪大眼:“啊?有吗?”他曾想过,但知道她身份后就不敢想了啊!难道…
“咱俩不是死对头吗?”凌卓捏了捏贺东阳的脸颊,笑的诡异。
贺东阳失望,立刻撇下嘴角:“你可别闹了。我的心脏它也是会跳的,你总是折磨它,小心我还没给你当得力助手就提前死翘翘了。”
“呸呸呸,拍木头。”凌卓抓着贺东阳的手拍了三下木质的栏杆,:“别在我这说不吉利的,我胆小,你要是敢死在我眼前,我定然不会饶了你。”
贺东阳却是笑了起来,桃花眼眯成了缝隙,嬉笑:“午夜梦回,臣肯定会第一个来找您。”
凌卓抬脚就踢,贺东阳利落的闪身就躲了。
对于天和院的下马威,地坤院就友善多了,去地坤院的学子今日修学骑射,回来时虽然满身风尘仆仆,却是个个喜笑颜开的讨论着课有多么有趣。
对于他们这些第一天就被分去上课的,在帝师院打扫的学子则是沉默许多,这一上午累的不轻,好在下午可以休息一下做些轻巧的活计。
接下来两三天,凌卓与明月以及贺东阳夙歌他们都在帝师院打扫,待到第三日清晨时分才又接到了分配去上课的通知,只是这次有所不同,竟然是悟道院开放为学子授课。
而且还是凌卓与夙歌他们两小队同时前去悟道院进学的通知。
一路上贺东阳寸步不离的跟着凌卓,生怕被邱楚人发发觉自己的气息。
凌卓虽然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也没撵开他,照样与明月和舞明霞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路走一路感慨。
夙歌却是对贺东阳的举动产生怀疑,他曾在山林中警告过程容琳贺东阳目的不纯。
但现在程容琳并没有疏远目的不纯的贺东阳,那么程容琳是被对贺东阳的感情冲昏了头脑?
这一点夙歌一点也不信,在他看来,程容琳虽是女子,却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矫情,她骨子里有一种率真与直爽,但不是没脑子的那种横冲直撞,反而心思缜密细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