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夏原本是想要随着年清婉一同去了的,只是瞧见四爷那样伤心,这才动了些许恻隐之心,接下四爷的册封就在延禧宫之中。
四爷倒也并不长过来,只是每次想着年清婉了才会过来坐一坐。
而秋夏也同寻常的宫人一般在一旁伺候着,瞧着他呆坐在年清婉从前最喜欢坐着的软塌上发呆,又或者是在回忆着她。
只是这样的情况倒也并未保持多久,一次四爷喝了不少酒过来,秋夏一如往常那样伺候,只是才刚刚行礼,整个身子就被四爷骤然抱住,嘴里不停的叫着年清婉的闺名,她知道这是错
把自己当做年清婉了。
秋夏本就伺候在她身边许久,对于年清婉的性子和习惯,自认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
手上推拒的动作犹豫了一下,继而身子一轻,整个人直接被打横抱起来,在她愣神的功夫,整个人已经被放置在床上,身上的衣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从身上传来凉嗖嗖的感觉,秋夏脸颊被烧的越发红起来。
偏偏四爷不在动作,只是双眼猩红的紧紧盯着她。秋夏轻咬下唇,扭了扭身子掐着嗓子叫了四爷一声。
四爷眼里本就错把她当做年清婉,哪里还能受得住这样的撩拨
。
自从年清婉去了之后,四爷就极少踏入后宫,就算进了后宫,也大多都是略微坐坐便离开,还从未留宿在哪个小主房里。
如今也算是憋了许久,自然折腾不轻。
宿醉的过后是头疼欲裂,特别又是消耗了这样多的体力。
在他睁开眼睛时,屋子里一片狼藉。
秋夏本就初次承欢,四爷昨个儿又是半点没有怜惜之意,而她更是被累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