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恭喜爷靳封荣亲王。”年清婉今个儿晚上在宫里头送了圣旨过来后,就得了消息。只是因着她身子才刚刚被解了毒,尚且虚弱着,这才不曾出去。
眼下见着四爷过来,连忙让秋夏扶着自己起身,才刚刚作势要蹲下,手臂就被快步走过来的四爷给扶住,不准在跪下去。
瞧着她时,眼中隐隐带着些许责备和宠溺模样,在把人给扶起来后,顺势揽在了自己怀里,而后才把人带着坐在床上。
“爷今个儿才被册封为荣亲王,理应当高兴的时候,怎么瞧着反倒是有些不高兴,可是遇见了什么麻烦的事吗?”
原本年清婉还是高高兴兴的想要在说着几句恭祝的话,也好讨着人高兴不是。
只是人到了跟前,才察觉出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
兴,这倒是让她有些疑惑了。
四爷每次来她这里都只觉着放松,连着息怒都不愿在刻意伪装。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去宫里头谢恩后,又顺道去了额娘哪里,听了一些不爱听的话罢了。”
他自己与德妃母子之间的事情,倒也不愿与旁人说,即便那个人是年清婉,他也同样不愿说。
眼下所能说着的这些话,已经是打从心里对她不同于旁的人了,不然也不会屡屡任由着她不守规矩,又与她讨论这些个自己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
“既然爷也说了,是自己不爱听的话,既然不爱听又为何要听,岂不是白白给自己找罪受吗?”
既然四爷没有直接说出来,年清婉也不好了当的说着德妃的事,只能旁敲侧击的劝着他。
“有时候明明知道是不
爱听的话,可却也不得不听,更加不得不听进耳朵里,那样才反倒是难受。”四爷说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觉着自己与她谈论着这些,反倒是有些可笑。
“你倒是又明白了。”四爷有些好笑的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头,而后不愿在在这个事情上过多牵扯,转移话题的说着:“这几日有没有按时让太医过来给你诊脉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