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说笑了,奴才万万担不起福晋这样的话。
后院里众多侍妾格格,各个都得四爷的宠爱。”年清婉半垂着头,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让人瞧着既舒坦又不觉着太过故意为之,反倒是增添了不少的好感。
即便俩人才初次见面,且身份地位更是天壤之别,也同样不耽搁福晋对年氏初见的好感。
“妾身从前只是听着年格格的名声,却也一直不曾有机会得见真人,眼下有机会见着,却是打从心底里生出一些好感。”
伊尔根觉罗氏目光在年清婉和四爷身上来回转了两圈,而后才用帕子遮掩在嘴角上浅浅的笑着。
“奴才也一直听闻福晋的名声,如今相见,只觉着福晋比传言中还要温婉贤淑几分。”
四爷听了一会儿俩人互相夸赞的话,忍不住直接乐出声来。
好一会儿才压下心里止不住泛起来的高兴,目光重新挪到伊尔根觉罗氏身上,开口说着:“直郡王之前离开京城跟着皇阿玛出征时,曾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照看着王府一些,特别是福晋。
瞧着直郡王与福晋夫妻二人鹣鲽情深,实在是令我心生羡慕。”
伊尔根觉罗氏本就脸皮子薄,眼下在听着这话,脸上更是直接泛起一层红晕,明显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说有些抹不开面子,但对面站着的到底是四爷,又不好直接把人晾着不管,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有劳四爷费心了,直郡王只怕是担忧府上侍妾格格生产一事
,如今格格还未到发动的时机,兴许直郡王还能赶着回来。”
出征本就是拿不准时间的,或早或晚都是有的,只是端看前头战况如何,才能以此瞧着多久回来。
“之前就听着信,说是这几日皇阿玛和直郡王回京,想来也是快了。”四爷说着话时,目光在伊尔根觉罗氏身上瞧了一番,又继续说道:“府上格格生产固然重要,只是最为重要的却也还是福晋的身子。
之前便就听闻直郡王说着,福晋身子骨不好,眼下又是怀有身孕,更是要万分小心才是。”
伊尔根觉罗氏眼下才不过是才三四个月份罢了,尚未到显怀的时候,且又穿着一些宽松的衣裳遮掩,若是不知道的自是瞧不出来。
四爷能够知晓也都全是拜直郡王所赐,当时过来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样不留的都倒了出来。
“妾身身子骨虽然弱了一些,可也没有难么娇弱,反倒是叫四爷跟着一同费心了。”
“无妨,总归还是嫂子的身子最要紧。”四爷虽然带了人过来,可也不好停留的太久,免得叫那些个言官,抓住什么把柄。
若是今日的事,被人大肆渲染传扬出去,继而惹出闲言风语的。
别说皇家丢不起这个颜面,就是康熙爷那,也绝不会在留着他的性命。
“既然嫂子没有事,在下也不便多打扰,便先告辞。”
“妾身恭送四爷。”
四爷带着年清婉过来,倒也还没超过一炷香的功夫,匆匆的来又急匆
匆的离开。
“怎么了?可是不高兴了吗?”坐在马车上,四爷瞥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立马有些担忧的问着。
生怕有什么委屈不肯说出来,直憋闷在自己心里,反倒是叫自己憋出一身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今四爷正是宠着她的时候,自然希望她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哪里会忍心瞧着她缠绵病榻,终日参汤补药不离口的。
“奴才没有不高兴,奴才只是瞧着直郡王福晋明明自己还怀着身孕,还要操持担忧着府里的侍妾格格,盼着那些侍妾格格能够替直郡王顺利诞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