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哪个侍妾,不是为着四爷的宠爱。”年清婉未必就不知晓姜氏心中所想和眼下所打算的一切,只是就算知晓了又能如何。
她从未想过要自己一个人独占四爷,也更加从未有过这样的痴心妄想。
眼下在听我秋怜的话自然是毫不在意的,本就是一件不放在心上的事,如今在听着秋怜的话,自然也是丝毫不放在心上,眼下听着也不过是浅浅一笑便罢了。
“奴婢总觉着她没什么好心,格格从前吃的那些亏,也得有个记性不是,总不能在毫无防备,被人坑了都还不知道。”
年清婉眼下才得宠多久,如今进府的人凡事瞧着她得宠的,都想过来套近乎,想要分一杯羹。
也不怪秋怜会这么恼羞成怒了,任是谁遇见这样的事只怕都做不到心平静气,况且还堂而皇之的过来,可不是要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心怀不轨之事。
年清婉抬头看了秋怜一眼,见着她在看见自己的视线后,连忙垂下的脑袋,见她如此模样,年清婉倒也不忍心在继续责怪下去,毕竟也不过是个为着自己着想的奴才罢了。
秋怜一心为着她着想,年清婉也是深知其中的关系,如今见着她既然肯闭上嘴巴不在继续说下去,她自然也不会在出声责怪她。
秋夏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见着年清婉似是对秋怜的话半句没放在心上,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说出来的话,便不由得带了几分焦急和担忧之意
说道:“格格别不信,秋怜的话总归是有几分道理的。”
“并非是我不信,只是腿长在四爷的身上,哪里是我所能够左右的了的。”年清婉莞尔一笑,不管是秋怜的苦口婆心还是秋夏焦急的劝说,她也都只当做是耳旁风,听听也就罢从未往心里去。
不过也正是这样,才能够在后院长久的得四爷宠爱,若是当真听着秋怜二人的话,只怕是早就成为李氏高氏之流,而那样的人又何尝不是四爷所厌恶的,如此下去,就算从前四爷对她有什么好感亦或者喜爱,只怕迟早会被消耗殆尽。
索性还不如像眼下这样,好好过着自己的日子,还有着四爷的宠爱,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就算比着侧福晋也是丝毫不差的。
年清婉对着眼下的日子,倒也颇为满意。
府里连着那个唯一的福晋,也都因着身子不好被关了禁闭,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只怕是翻不起什么风浪了,想起这些,年清婉的心里只觉着越发的高兴。
用过晚膳,年清婉原本是想要歇息下的,只可惜秋怜觉着今个儿四爷能过来,便又劝说着她坐着等一会儿。
毕竟,若是四爷今个儿真能过来,而年清婉又早就已经歇息下,只怕是要不高兴的。
“格格……晚上冷了,奴婢伺候格格歇息下吧!”秋夏推门走进来,见着年清婉仍旧坐在软塌上,面上闪过一抹僵色,心里略微有些踌躇,片刻功夫便上前开口劝说着
。
方才不还劝着自己在多等一会儿功夫,眼下秋夏才刚刚进屋,便说着这些话,转眼之间便能够让人想明白其中环节。
“四爷,这是去了侧福晋的屋子还是姜格格的屋子?”年清婉面上挂着一抹浅笑,目光盈盈的看着她。
她倒是没有什么,只可惜秋夏在被她这幅目光看的,心里颇有些不自在。
在看着年清婉的目光之下略有些闪躲,踌躇半晌后,才开口说道:“奴婢方才瞧着四爷进了姜格格的房里。
格格如此待她,不想竟是这样忘恩负义之人。”
秋夏把方才自己瞧见的东西都说出来后,倒也一时没了顾忌,连着心里话也一并说了出来。
好在屋子里没有旁人,这样的话也只她们主仆几人才能听着,若是在有着旁人听见,只怕是还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呢!
“你怎么有越发像秋怜了,枉我之前还说你最是沉稳,让秋怜多与你学习学习。”年清婉抱怨了两句,也不继续和她纠缠下去,直接站起身便往内室走着。
洗漱之事方才已经是做过了,眼下只需要拆开头发换上寝衣便可好好睡上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