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如何会用自己冒险陷害福晋,且奴才对福晋一直恭敬有加,从未有过半点怨怼之心,又何来与府医一同陷害福晋之说?”年清婉整个人镇定下来,不似方才那么慌张惊恐,整个人虽然仍旧跪在地上,只是从她跪的笔直的脊背和身姿,便就足以让人瞧出不容人小瞧的气势。
“福晋你越发没有礼数了,你身为福晋却暗中陷害侍妾,你可知罪?”四爷脸色立马落了下来,双眼半眯着的看着她,厉声呵斥了几句。
“妾身冤枉,妾身实在是不敢。”
苏培盛早在府医说着银钱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人过去搜了。
眼下
正好回来,手上拿着的正是与府医说的相对的银钱,四爷挨个儿查看过后一扬手直接把东西摔在了福晋身前处,训斥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银票和散碎银子上并没有任何印记,事到如今就算福晋不肯承认也是没有半点办法,毕竟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是福晋所指使。
只是不管她承不承认,福晋这头的嫌疑已经是洗脱不掉了,而四爷心里也对她生出些许隔阂和嫌隙出来。
“之前把四阿哥给你抚养,不过是念着你多年无所出,唯一的大阿哥也没了,膝下无嫡子。
只是不曾想,给了你四阿哥,竟让你生出这么多不该有的心思出来,实在是爷的过错。”
福晋听着他这番话,逐渐瞪大了眼睛,显然知道他这番话其中的意思是什么,一边摇着头辩解一边满脸泪痕的看着四爷,只可惜四爷对她这副摸样没有生出半点怜悯之心,反而更多的是心里的厌恶。
不等她说着话,便开口吩咐道:“福晋失德,不配在继续抚养四阿哥,苏培盛去把四阿哥抱回钮祜禄氏身边,由着她教养。”
“不,四阿哥是妾身的命,四爷就算责怪妾身,只管处罚妾身就是了。
只是四阿哥还求四爷不要让从妾身身边离开。”
斗了这么久,争了这么久,不过是为着能够得了一个嫡子,如此也算是使得自己这个嫡福晋在府里站稳脚跟。
只可惜,筹谋了这么久,就这么轻
而易举的被破坏,一下回到解放前,福晋心里总归是有些不甘心。
只可惜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是没有办法的。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归是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余地。
苏培盛脚步停了一下,见着四爷没有任何举动或者想要出声的意思,这才重新迈开脚步走出去。
“年氏起来吧!让你受委屈了。”四爷被福晋给气的有些发蒙,眼角瞥见还在一直跪着的年清婉,心里又有些泛出疼惜,连忙出声说着。
“奴才不委屈,只是能够还了奴才一个清白,奴才就已经很是高兴了。”
年清婉听着四爷的话,这才缓缓站起身,只是因着跪的时间有些久了,双腿有些不听话,在才刚刚站起来时,双腿一软显些没跪下,好在秋怜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扶住她,使得她半个身子都依在自己身上,这才没有出丑。
而四爷的视线也一直充满紧张在她身上,直至见着人彻底没事了,这才把提起来的心重新放回肚子里,整个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你是个好的。”四爷最后又夸赞了她两句,这才转过视线看着旁人。
“福晋身子骨一直不好,如今想来后院里的庶务,也必定叫你力不从心,今个儿起你便安心养着身子,至于庶务就交由李氏操办就是。”
虽然没有那些个铁证如山的证据来证明福晋的罪行,可在四爷心里早已经认定了此时是福晋所为,倒也无所谓她承不承认。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