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一些琐事罢了。”四爷叹息了一声,并未想着全都说与年清婉听,他作为堂堂贝勒爷,又是与自己嫡妻的事,若尽数说给一个侍妾听,总归是有些不妥。
“既然是琐事,爷又何必放在心上。”
在年清婉心里,只觉着既然是琐碎的事也就无需放在心上,现下若是在为着烦心就更加犯不上了。
“还是你活的通透。”四爷笑了笑并未在说旁的话,只让年清婉伺候着洗漱完毕直接拐着人歇息下。
“昨个儿四爷可是又在年氏那歇息的?”福晋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的坐在卓子前,看着满桌子尽是挑捡着她的喜好而送过来的东西,只觉着半点胃口都没有。
“昨个儿爷确实是在年氏那歇息的。”
“这都第几次了,一个月里他总是要在年氏那歇息大半个月。”一月到头,四爷也只是在规定的初一十五过来她这歇息,剩下的大体都是去了年清婉那。
嬷嬷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未敢说话,又重新把头垂了下去。
“耿氏那自从中秋之后,四爷可是去过吗?”
“不曾。”
“去让人把她找过来。”福晋捏着手指,心里只觉着乱糟糟的。
“是。”
“奴才拜见福晋,福晋吉祥。”
耿氏脚步也快,得了话就急忙跟过来了。
“一个月之中,连着高氏四爷都去了几次,唯独你那是一次没去过。”福晋也不和她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说着。
左右她已经是投
靠了福晋,说起话来也就无需在遮遮掩掩。
“福晋教诲的是,是奴才没用。”
四爷不去她那,耿氏心里又何尝不怨恨,只是就算怨恨又有什么办法,不也还是不能把四爷给生生拽过去。
“何止是没用,简直是无能至极。”福晋把在四爷那受得委屈一股脑儿的都发泄在了耿氏这里。
耿氏更是半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垂着头尽量遮掩下脸上的难看脸色,眼眶微微发红,不管福晋如何训斥,她也只能一一应承。
“我也只是瞧着你这样,一时有些怒其不争罢了,起来吧!”福晋出了心里的这口气,在瞧着她时,虽然还是觉着有些厌恶,可也不在像方才那般恶语相向,也肯说着一些好听的话哄上两句。
“奴才也是没了别的办法,还求福晋指点一二。”耿氏为着以后,不得不把自己的脸面和自尊全都暂时放下。
“指点到位谈不上。你说年氏为何会如此得四爷的宠爱?”福晋没有直接回着她的话,反而扯到了年清婉的身上。
“许是年格格容貌艳丽,这才得了四爷的心。”
对于年清婉,耿氏心里是又嫉妒又怨恨。
福晋还是很满意她对年清婉的态度的,当下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若论着容貌,府里哪个不是有颜色的,天下间美貌女子那么多,四爷又怎会是这样肤浅的人呢?”
“那,奴才便不懂了。”
耿氏老老实实的摇头,对于年清
婉能一直得四爷如此宠爱,她心里自然是极为羡慕,她只以为四爷是瞧着她颜色艳丽,这才一直宠着。
如今被福晋直接否定,她一时之间反倒是想不出别的理由,只能神情有些呆愣的看着她,期盼福晋能指点几句。
“既然不明白就多去年氏那坐坐,瞧瞧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