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奴婢真是瞧见了。”
“拖出去乱棍打死就是了,也好给其余奴才一个警醒,省的整日不好好做活计,反而要费尽心思的想着去陷害污蔑主子。”
“是。”苏培盛应了一声,抬手招呼来了两个粗使婆子,拉着白诗手臂就拖了下去。
许是寻着个没人的地方才动手,屋子里的人倒也没有在听见白诗的声音。
“我自认为处处对着姐姐礼让有加,从不敢出言顶撞。
不知姐姐为何会如此怨恨于我,以致今日要这般污蔑于是?”年清婉连着个眼神都没有朝着四爷撇过去,反而抬腿走到高氏面前,就算是在质问着她,也让人察觉不出任何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像是一个小奶狗受了委屈,在呜呜叫着给自己找厂子一般。
“妹妹说什么呢!我何曾污蔑妹妹了,我不过是听了白诗的话,这才有所误会罢了。
说到底,还是心里担忧着妹妹,这才着急了一些。”高氏被她的视线看的心里有些慌乱,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眼神瞥向旁处,就是不去看她。
“高氏轻信奴才,回去闭门思过去。”四爷开口训斥。
他请旨撤了高氏侧福晋的侧福晋位分,已经让高氏父亲一封封折子递进府里和宫里头。
他还是要用着高氏的父亲,自然就能不能把事情弄得太过难看。
况且今日也并没有如何,他若是在借着这个机会再处罚高氏,只怕是更加惹起高氏一族的不满。
年清婉只闭着嘴巴垂着眼眸,似是没有听见四爷明显维护高氏的话一般,在瞧着人都离开后,才冲着他福了福身赶人道:“奴婢今个儿身子不适,不能服侍四爷,便不留四爷了。”
就算心里宠着她,可四爷还是一个贝勒,有多少个女人眼巴巴的凑上来,骤然听着她推拒自己的话,心里还是不禁生出些恼怒。
苏培盛在一旁听的颇有些胆战心惊的,他倒是想劝一劝年清婉,只可惜四爷还在一旁,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只能拼了命的朝着她使眼色,心里期盼着这位祖宗可别在耍着小性子了。
只可惜,年清婉垂着眼眸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半点没有看见苏培盛的眼色,白白浪费了他一番好心。
若是换做旁人,苏培盛也不会如此担忧心急,只
是年清婉得四爷的宠,又帮衬过她,与之交好于他来说大有裨益,这才会多费心些心思罢了。
“你这是在赶爷走?
莫不是爷这几日当真是太宠你了不成?”四爷还从未受过哪个侍妾这样的气,就算是自己一直小心宠着的人,也不免动怒。
“奴才不敢,只是奴才怕爷留下来,委屈了爷。”
“好,爷走就是。你这里爷还不愿踏足。”四爷显然是恼怒极了,只说了这么一句气话,便甩着衣袖离开。
“格格何必惹了四爷不快呢?”瞧着四爷满是怒气的离开后,秋怜满脸担忧的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的说着。
四爷于旁人来说,已经是做的够好了,并没有听着白诗和高氏的话上来就不信她,反而是诸多考虑后才让人进来搜的。
年清婉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凭着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或许心里还是存着一些他能够对自己有足够的偏袒心,今日这才会如此失望。
“格格,这个人要怎么处置?”汪嫱费力的从床底拽出一个昏迷过去的男子,身上穿着一身侍卫衣裳,豆丁大小的身材。
“毒哑了趁着晚上扔出府去。”
年清婉看都没看那个人一眼,今日若不是有汪嫱在,她或许就真是着了她们几个人的道。
在白诗送东西过来时,就顺手扔在了屋子里一个装走催情味道的香囊,好在汪嫱察觉味道不对发现了那个香囊,又让人提前埋伏好,这才把人打晕过去藏在床底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