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伤心,我答应夫人就是。”
女郎中半点没有犹豫的便答应下来,看的年清婉在一旁直咋舌。
她在原身的记忆里,却没想找到半点关于年夫人照顾这个女郎中的事,以至于在年夫人带着她过来时,她也就真的以为她只是一个女郎中罢了,瞧着年岁与自己差不多,没想到竟还有这种隐藏身份。
“婉儿,这是娘还未出阁时的手帕之交生下的女儿,与你年岁爷是差不多。
只是她生产时难产,在生下嫱儿后便撒手人寰。”
年夫人只简单的为着两个人做着介绍,经过这次的事情,年夫人是半点不放心她在四爷府里的生活。
“母亲放心,我会把她当做自己的姐妹来看待,定不会委屈了她。
只是,今日母亲却不能独独留着他下来,这件事还是要过了明路,总得叫四爷开口才好不落人口舌。”
“是母亲着急了,你心里有数便好。
只是早些让嫱儿入府陪着你,我也早些能放心。”年夫人见着她如此懂事,心里一方面欣慰她懂事了,长大了,一方面又止不住的心酸,知道她这是说不上吃了多少苦,才锻炼出来现下的性子。
“时辰不早了,母亲入府也有些功夫了,若是在待下去,只怕是要惹人非议了。”
今日本来就不是年夫人入府的时间,私自入府已经是犯了忌讳,若是在大摇大摆的不是明摆着给人送把柄过去。
年清婉打发走了年夫
人几人,才得了空想着自己的事。
“去把这个收起来,放在不让人能碰到的地方,另外再寻个同样的画像挂上去。”福晋赏下来的那副送子观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若是想寻个差不多的到也不难,这倒是给她省了事。
在秋怜拿回来的另一副送子观音的画像回来画上时,连着年清婉都觉着分不清两幅的不同,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格格……?”对于汪嫱的话,旁人不知晓,可秋怜在屋子里听的清清楚楚,现下屋子里在没了人,面上的担忧之情一览无余。
“你去打听打听,德妃赏赐下来的那些个东西时,都经过了谁的手。”虽然她这个孩子主要不是因着这串红玛瑙,可所有想要残害她孩子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爷这就让人寻府医过来。”
四爷晚上过来时,连着年清婉轻蹙着眉头整个人异常安静的坐在一旁,心里无端的生出一丝难受。
“奴才拜见四爷。
爷进来,怎么都不通禀一声,外头的奴才好不懂事。”年清婉被惊醒,连忙跪在地上,有些嗔怪四爷又似是在抱怨外头那些人一般。
“爷不过是不想吵着你,这才没有让人通禀,你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年清婉虽不是那么的活泼,可也没有像现下似的,整个人都快要把闷闷不乐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爷听说今个儿
你母亲入府看你了,怎么见着你母亲不高兴吗?”四爷明知道今日不是年夫人入府看望的时间,但整个人却没有半分动怒的模样,反而不以为意。
若非是看着年清婉一直不肯出声,也不会主动提及这件事,他就是怕年清婉会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