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高侧福晋不嫌弃,奴才回去就抄写。”摆明了是高氏想要为难她折磨她才想出来的一套说辞罢了。
若是真心思念那个孩子,自己早就抄写佛经不知几本了,何必在假借他人之手。
“也不必回去了,文箐去准备东西过来,让年氏就在这抄写吧!”
“是。”
年清婉只能低低应了一声,早上起来就还没吃东西,饿着肚子被折腾了这么久,想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那么磨蹭干什么,快点喝了药不就能快点吃饭。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高氏倚在贵妃榻上浅睡,累的她在一旁弯着腰抄写佛经。
眼瞧着天色都暗了下来,高氏这才伸着懒腰起身,见年清婉还在奋笔疾书抄写着佛经,心里的气忽然就顺了许多。
“都这么晚了,你们这些个糊涂的东西,怎么也不知道叫我起来。
若是累坏了年氏,怕是四爷可要唯你们是问了。”高氏一边起身,抬手抚了抚自己鬓角发髻,一边说着屋子里的奴才。
“主子息怒,实在是年格格和善,怕扰着主子清净,这才一直不曾让奴婢叫着主子起来。”文箐见着人起来,连忙过去扶着。
“天色不早了,今日便就这样吧!
只是怕是还要劳累年氏几日功夫。”
高氏白日里还能想着法子折腾她一些,可入了夜里却不敢再留着她在房里。
毕竟年清婉现下还得四爷的宠爱,虽说不是每日都会过去,可一个月到底大半个月都是宿在
她房里的,并且她现下才怀了身孕,谁知道今个儿晚上会不会心血来潮的继续过去。
即便是过去坐坐,在知道她不在屋里,也是要恼着自己的。
“格格慢些。”从高氏的飞鸾阁出来时,年清婉只觉着整个身子酸疼的都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哎呦!格格可算寻着你了,爷现下正在前院等着格格过去呢!”前院一个不怎么露面的小太监,在半路上碰见年清婉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的说着。
“四爷寻我?”
心里虽是有些疑惑,可还是跟在小顺子身后往正院走去。秋怜是不能跟进去的,停在门口处有些不放心的瞧了她两眼,才退到一旁不显眼处站着。
“奴才拜见四爷,四爷吉祥。”
“快些起来吧!”
自从年清婉怀有身孕后,四爷对她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腰怎么了?”四爷见她单手扶着腰,身子有些僵硬的模样,蹙了蹙眉头出声问着。
“不妨事,是奴才自己愚笨,不过是替高侧福晋抄写了一整日的佛经,有些酸疼罢了。”
年清婉说着,抬头偷偷拿眼睛看着他,见他面色阴沉下来,心里高兴,随即连忙重新跪下,面上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继续说着:“还求四爷息怒,都是奴才的不是,日后奴才定会勤加练习。”
“她让你抄写佛经做什么?”四爷心里直泛着疼惜,把她拉进自己怀内,替她柔着腰。
大手落在腰间,不轻不
重的柔着,直让人觉着心里痒痒的。
躲了几下,便听见四爷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年清婉吓得身子瞬间僵硬住,更是一动不敢在动。
“乖,先下去。”四爷凑在她耳旁,轻声说着。
呼出来的气直刺着她耳朵,凭白又闹了个大红脸,也不敢在胡乱作妖,只得依着她的话,乖乖从他身上下去,神色有些紧张的站在一旁。
四爷出去洗漱了一番,在回来时明显身上带着些许凉气。
年清婉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他脸庞往下滑,最终落在某一不可描述的地方。半晌才重新抬起头,眼中含着亮的惊人的笑意。
四爷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委屈自己的人,而今在明显有了反应后,宁愿去洗了个冷水澡,强迫把自己的火灭下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别的女人,亦或者强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