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是哪家的子弟?”
四爷看着眼前人居然敢公然过来翘自己墙角,真当自己是个死的吗?
年清婉对着纨绔子弟的调戏,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心里隐隐有些高兴,嘴角始终含着一抹浅笑的注视着四爷。
那男子被年清婉的浅笑迷的更加晕头转向了,看的四爷火气越发大转头呵斥她:“笑什么,不许笑。”
“看着爷维护奴才,奴才心里高兴。”年清婉是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和犹豫,说出来的话哄得四爷心里暖乎乎的,仿佛觉着浑身更有劲儿了。
只是为着府里一个宠妾公然和纨绔子弟大打出手,传扬出去到底是不好看,更会惹得康熙帝的训斥,心里只略略较量了一番,便伸手拉着年清婉不顾那纨绔子弟的阻拦,径直往回走。
直至重新坐在马车里,才得了空吩咐苏培盛:“你去给爷打听清楚,那几个人究竟是哪家的。”
“是。”苏培盛心里同情那几个纨绔子弟,这次惹了四爷只怕是以后再京城里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四爷可还生气呢?”坐在马车内往回走着时,年清婉小心的抬头看了看他脸色,见他只抿着嘴,半句话不说,心里有些打鼓。
“以后再出来,戴个斗笠。”
“是是是,今个儿都是奴才不是,凭白败坏了四爷的心情。”年清婉有些好笑,只顺着毛捋他,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人哄高兴了再说。
没一会儿的功夫,苏培盛在马车
外头听见里头传出来的笑声,心里更加对年清婉敬佩起来。
不愧是四爷看中的女人,方才进去时还脸色黑的如同锅底,眼下才过了多大一会儿,就能把人哄得高兴,也着实手段了得。
马车到了门口,便停下来。
年清婉和四爷二人走进府里,眼瞧着四爷没有要去别处的意思,只好小心的跟在后头。
“四爷喝茶。”俩人才进了屋,秋怜就把早就备好的茶端了进来,年清婉顺手接过来递与四爷。
看着他只舀了舀茶盖,有些撇嘴:“奴才伺候四爷洗漱。”
褪去中衣后四爷才露出狼尾巴,毫不留情的把小白兔反复吃进肚子里。
直至折腾到半夜,看着四爷还是抿着嘴,额头上隐隐冒着青筋,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知道他这是还为着街上那几个纨绔子弟的事恼怒自己,不由得心里更把那几个人骂的狗血淋头。
好不容易撑着四爷停下动作,看着他只下床喝了点茶水,又重新上来,生怕在来一次,那自己可就真是要死在这上面了,吓得连忙出声说着:“爷,奴才身子撑不住了。”
四爷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太过分了,明明不关她的事,可看着年清婉的容貌就有些气的牙龈痒痒,想着要狠狠惩治她一番,叫她在出去招摇。
一时没了节制,这才要了许多次,知道年清婉身子骨弱,能承受这么多次已经是极限了,当下只把她揽在怀里,手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有些
不舍的摸了两把才说着:“睡吧!”
早上,年清婉起来时又感受了一番久违的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感觉,气的狠狠磨了磨后槽牙。
“热水早就备下了,知道格格今个儿起来一定会不舒服,泡上一会儿就会舒服许多。”
昨个儿四爷弄出来的动静也不算小,加之秋怜秋夏二人又时刻候在门口,生怕里头要什么听不见。
故而今日,不等吩咐,俩人就早早地备下了热水好给她解解乏。
就算经过这么多次,年清婉还是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泡过澡后,只让人伺候着穿戴妥帖,甚至都没来得及用粉敷面去上妆,便急忙去前院给福晋请安。
虽是到了开春的季节,可这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昨个儿夜里又下了半宿的大雪,今个儿起来地上虽是没有存下多少,可都化作了明镜似的冰面,让人踩在上面走都格外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个狗吃屎。
正院里,年清婉看着早早就到了的高氏心下微微有些诧异,毕竟从前可都是要让所有人等着的主,今日竟然早早地过来。
不过想来高氏如今也不敢在托大,毕竟现下的她没了四爷的宠爱,如何能与从前那个几乎是椒房之宠的自己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