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最近越发跋扈了,若不加以管教,只怕日后府里其余姐妹心生怨恨。”
其余人虽说只是侍妾,可也有一些是家里出身不错,经过内务府选秀进来的,还要按着她们家室,有所拉拢。
“后宅得事,是你这个福晋掌管,你只管做主就是。”四爷只沉吟了一下,便说着。
乌拉那拉氏,听着这话,脸上立即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瞧着他离开的背影,都减轻了几分心酸。
四爷从正院离开后,一路
直奔着年清婉这里过来。
来的时候,年清婉刚开始吃晚饭,见着上面只有三碟子素菜搭着一个两碟子荤菜。
只觉着还是觉着太过简单了些,现下年清婉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只吃着
“四爷吃了吗?”
见着四爷进来,年清婉面上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放下银箸,只干巴巴的问了句,在得知吃过了后,又埋头快速吃了两口这才放下银箸,接过茶盏簌口。
“你百般讨要回来的画,就这么对待吗?”
四爷瞧见桌上摆着的那副翠竹,若非上面还有题字幸存下来,他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四爷息怒。并非是奴才不爱惜四爷的赏赐,只是……”
年清婉跪在地上,满脸委屈的看着他,现下她对着四爷撒娇,试探他的底线做的可谓是十分得心应手。
“只是什么?”
“只是今个儿送过来时,就已经这样了。
奴才只以为是四爷失手打翻了茶盏才如此。”
“胡说,爷何曾打翻了茶盏。”四爷说着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暗色,随即又说着旁的事,只是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高氏才被禁了足,屋内摆设便摔碎了一地,现下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看着屋内已经没有在可以继续摔的摆设,只觉着胸口憋的这股气堵的人要生生晕厥过去一般。
文箐对着高氏被禁足之事也是颇为着急,出着主意道:“之前府里的顺公公可是没少收咱们的东西,如今奴婢去寻着他
,让他替咱们送回府里一封信,必然能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
“对,只要阿玛上书,四爷不会不顾念旧情的。”高氏犹如被文箐这番话彻底点醒了一般,连连点头的说着。随即又去自己首饰匣子里取了两支赤金打造的簪子,连同亲手所写的书信一起塞进了文箐手里:“务必要让人把信送进阿玛手里。”
“是,奴婢一定想尽把法把东西送进大人手里。”文箐应了一声,把东西贴身收好后才转身离开。
前院内。
四爷手上拿着一本宋词正看的津津有味。
苏培盛急急忙忙进来,在见着四爷后,脚步又顿了顿,面上闪过些许犹豫,弯着腰高举双手把手里的折子递了过去说道:“启禀四爷,盐运使高大人递了折子过来。”
“盐运使?他递折子过来做什么?”
“奴才不知,想来是心系高侧福晋。”
“好一个心系高侧福晋。”四爷隐隐有些发怒,顺手接过折子,越往下看脸色越黑,暴怒之下直接把折子狠狠摔了出去。
“四爷息怒。”
“昨个儿才把高氏禁了足,今个儿她阿玛就上书说高夫人思女心切,想要与高氏一叙。
爷倒是不知,他盐运使什么时候手竟伸的如此长了。”
“四爷息怒,高大人也只是思女心切罢了。”苏培盛被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净挑拣着一些好话说着。
“好一个思女心切,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逼迫爷解了高氏的禁足罢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