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进了四爷府,就是四爷的人了。
只是奴才自幼还从未离开家这么久过,难免有些想家,还望四爷恕罪。”年清婉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注意着他的脸色,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就惹得他动怒。
这番话,年清婉说的还是有些冒险的,只是她更想看看四爷对她的态度究竟可以容忍到什么程度。
“你年纪小,想家也是应当的。”四爷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说着:“如今你腿上有伤,不宜折腾。
明个儿,我便让人送信去年府,请年老夫人过来走一趟也就是了。”
“奴才多谢四爷。”年清婉立即欣喜起来。
她是没想到四爷会这么好说话,原本她已经做好了被一口回绝的准备。
她到底不是原身,对于原身家人也只是陌生人,哪有什么思念之情,现下这么说着,一来
是为了试探四爷的底线,二来为了以后自己在府里能有个靠山。
“奴才见过四爷。”
说话间,府医弯着腰从外头进来。
“快过来给年氏瞧瞧。”
四爷顾不得礼数,急忙让人过来,直至听见他说着年清婉腿上的伤势不碍事,只是皮外之伤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不等把这颗心彻底放回肚子里,又听着他继续说着:“只是年格格自幼便体弱,可得精心养着,不然日后怕是要子嗣艰难。”
四爷神情立马严肃起来,撇了年清婉一眼,见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是该松一口气,庆幸她心大,不会因此伤心,还是该恼怒她不在意给自己诞育子嗣的事。
“奴才出生时不足月,身子骨一直比旁人弱一些。”
从府医说完后,年清婉就一直极为平静。
“开一些温补的药,尽管挑拣好的拿。”四爷吩咐了府医两句,仍觉着有些不放心,又吩咐着苏培盛:“日后给年氏这里单独配个小厨房,在寻个婆子过来在小厨房,煎药也方便一些。”
旁的药或许只需要吃几副,滋补的弄不好要长年累月的吃着,若是总让厨房那边的人来煎,时日久了难免有些不尽心。
苏培盛连连应声,在出去时,忍不住抬头看了年清婉一眼,只觉着她看着年纪小,竟是有一副好手段。
侍妾格格连自己单独住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是有独立的小厨房了。
府里除去福晋和四爷有独立小厨房外,也只剩下李侧福晋
和高侧福晋有独立小厨房,二人且不说都是侧福晋之位,一个更是有诞育子嗣之功,另一个极受四爷宠爱。
“奴才多谢四爷,只是……怕是要白白辜负了四爷一片心思。
纵使有了小厨房,奴才怕是也用不起。”
“为何?”四爷满脸疑惑的问了句,随后便想起年氏的份例也就那么多,平日里取暖的银碳尚且没多少,而做饭烧水用的黑炭夏天五斤冬天也只给十斤而已。
在想起这一茬后,四爷脸上略显的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年氏身子弱需要时常吃滋补的药,明个儿便吩咐下去,送来的炭翻上一倍。”
“奴才遵旨。”
苏培盛不管见着谁,永远都是那么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倒也谁都不得罪。
“奴才谢爷赏赐。”
年清婉这次着实高兴,眉眼都笑的弯了起来。
府医见屋里没了自己的事,也不敢出声打扰,见着苏培盛的眼色,连忙垂头跟在他身后小心的走出去。
“年格格倒是好福气,我还从未见过四爷这么紧张过哪位主子。”出了屋子,府医有些套近乎的靠近苏培盛,小心试探着。
苏培盛抬头,嘴角噙着笑意,意有所指的说着:“那都是主子的事,咱们做奴才的只管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旁的也别操心,若是惹得主子不快,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是是是。”
对于苏培盛在府里还是颇有威望的,饶是福晋见着都要给几分薄面,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小的府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