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山县的师爷刘宝可不是一般人,在当地也是颇有身份面子的。
可是今天看到新来的县令和县尉完全没有官场习气,上来就是一痛猛如虎的操作,心里也不由得胆寒!
刑讯室内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牛二手持一把烙铁,饶有趣味地烧着地上的稻草,简直像个得到玩具的孩童。
可越是这样,刘宝就越是哆嗦,对方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呀!
“你不能对我用刑!现在查无实据,怎敢将我下狱,这都是违反大周律法的,刑部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牛二哈哈一笑,说道:“我家秀才爷说了,要是按照程序走,你等必定提前把罪证都销毁了。”
“正因为这样,才来个先抓人后收证,你家牛爷爷今天就要来个屈打成招!”
“甭管你知道不知道,只要写得不合我心意,那就把这些刑具挨样伺候,弄死你就写个得急病而亡。”
刘宝听了浑身哆嗦,脸色吓得苍白,没想到这个县尉居然和地痞无赖一样,说话一副泼皮样子。
“你…也是身为县尉,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官场有官场的规矩,大家都是体面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刘宝也是错翻了眼皮,今天面对的这位牛二可不是什么体面,恰恰相反,是泼皮无赖出身!
半年前,还为了几吊钱就拦路试图殴打李阳,虽然转变极大,可还是不少泼皮习气。
再加上现在刑讯室里面都是自己的兄弟,自然也不用装什么道貌岸然,把真实嘴脸全都露了出来。
“体面人?就你?我呸!”
牛二破口大骂道:“从你家里抄出来的金银财宝装了两大缸,一个师爷那点俸禄几辈子能攥出来?这他妈还不是铁证?!”
“和我在这儿玩铁嘴钢牙是吧?来人,先给他掌嘴,让这家伙跟我嘴硬!”
话音未落,几个保安队的兄弟一拥而上,扭胳膊,揪头发,给按得结结实实。
剩下一个脱下自己的牛皮快靴,对准刘宝的脸,抡圆了就招呼了起来!
“啪啪啪!”
刘宝平时养尊处优,几下功夫就给打得面目全非,号啕痛哭了起来。
“怎么还哭唧尿嚎的?这他妈还是个爷们儿吗?把他裤子扒了,看看裤裆里面的卵子还在不在。”
这牛二真要是狠起来,使用的全都是泼皮手段,尤其对付这种贪官,干事手下不留任何情面!
刘宝的裤子被扒了下来,牛二瞅着裤裆里那玩意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果不其然,长得跟两粒花生米似的。我听说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叫做铁裆功,听说过没?”
旁边的保安嬉皮笑脸的说道:“听说过,据说要是房事不举,断绝子嗣的都可以修炼,还能防撩阴脚呢。”
牛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道:“瞅见没有,这位师爷练的就是铁裆功,把两颗卵子练小练硬,最少也有二十年功力!”
“都不信是吧?我给你们演示一番!”
话音未落,牛二飞起一脚,正中刘宝的两腿之间!
“啊!”
!。
虽然这一脚没用太大的力气,可是这两颗卵子哪里受得了磕碰,就这一脚上去,疼得是浑身抽搐。
“瞅见没有?妥妥的二十年功力,咱们挨一脚恐怕得疼半天,人家和没事人一样,看我再来一脚!”
“嘭嘭…”
这牛二也不客气,对准刘宝的裤裆就是一阵的弹踢,嘴里还一个劲儿夸对方内功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