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闭上嘴。
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你说陛下到底知不知道我受了伤?明明让人传了消息,怎么都不差人关心关心我?”顾训喃喃自语。
谋士低垂着头,当没听到。
“难道陛下真的被那个阉人给迷了心?”
“那个阉人连个男人物什都没有,如何能讨陛下欢心?”
“我哪里比不上阉人,竟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谋士目光落在自己脚尖,不敢说话。
心里蛐蛐着。
您在陛下心里可是长辈,哪能跟面首相比?
顾训哀叹一声,靠在床上。
谋士什么也不敢说。
这时,有人传话,陛下来了。
谋士见到刚刚还一脸生无可恋的将军顿时眼中放光,手脚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快,快看看本将哪里不妥,可能见驾,铜镜拿来。”
查看了自己衣着,头发都整齐着。
就是面色有些苍白,用力拍了拍脸颊,多了血色,显得精神多了。
脚步声已经就在门外。
谋士刚将东西放回去。
苏舒便踏进了门,见到躺在床上,腿上缠着绷带的顾训靠在床头。
侧脸对着她,窗外吹来一阵清风,将微红的脸颊边几缕碎发扫过高挺的鼻尖。
柔化了冷硬的面容,多了几分文人清俊儒雅气质。
令苏舒微微晃了神。
“陛下!”
顾训像是才发现苏舒,激动开口。
脸颊异常红润。
苏舒不禁感叹,古代君臣就是这么纯粹。
只是来看望一下,臣子就感激涕零的。
见顾训挣扎起身要行礼,苏舒赶紧上前将对方压了回去。
“将军身体不便,不用行礼,今日不以君臣相称,就以叔侄相处便是。”苏舒善解人意地拍了拍手。
对方似是被口水呛到,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一旁的谋士也不住地抖着身体。
冷了?
苏舒看向开着的窗户。
皱眉道:“下人怎么照顾的,天寒地冻地,窗户还开着。小德子,去把窗户关了。”
“卑职来,卑职来,不敢劳烦公公。”谋士赶紧上前,迅速将窗户关上。
苏舒见这人手脚麻利,人也机灵,随意夸赞道:“你这谋士不错。”
顾训瞬间眉眼刀子刺向谋士,吓的谋士连忙拱手表示,都是将军教导的好。
随后找了个借口离开屋子。
苏舒看向顾训,对方微微咳嗽了一声。
见他脸颊红红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手下的身体一颤,不敢动。
“不热啊?”
那他的脸怎么这么红,像是被人打了一样,正想让德公公叫御医过来。
却被顾训阻止。
“陛下,臣无事。”
见他坚持,苏舒就不勉强。
随后德公公带人去了外面。
关心了一番顾训的身体,视线落在墙上的画上。
“这画?”
“陛下还记得?这幅鸾凤飞舞图正是陛下小时候送给微臣的礼物。”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鸾凤飞舞图?
苏舒嘴角抽搐,明明是小鸡啄米图。
“顾洛川?”
“这是微臣母亲起的名,后来进了军营,父亲嫌弃名字太像文人,便改成了顾训。”顾训解释。
洛川吗?
记得苏爸叫的那人名字就是洛川。
“顾洛川,很好听。”
“是,是吗?陛,陛下,既然陛下喜欢,陛下叫我洛川便是。”顾训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苏舒微微点头,“既如此,我们叔侄两人独处里,便叫你洛川。”
顾训脸色一僵,咬牙开口:“陛下,臣才二十有九,今年生辰还未过。”
他还不老,就不用称叔侄了吧?
可是顾训的需求没有被满足,苏舒以为他惶恐,不敢成为她名义上的叔叔,安慰道:“没事,小时候朕经常叫,以前如何,以后也如何,朕并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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