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茅屋四周凋敝贫冷,一览无余,屋背后堆着草垛,除了这不似寻常百姓木头而是莫名的草垛外,其余已是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的屋子。
刘景洛带着羋子曦推门而入。
随行那黑衣人迅速锁紧门窗,带两人行至侧屋。羋子曦若没记错的话,那侧屋背后便是成堆的草垛。
黑衣人直接撬开侧屋墙壁,羋子曦方才明白草垛与侧屋拱成了一方空间。也就是,平常若有人怀疑此屋,屋内一切陈设并无任何疑点。所有墙壁都是实土夯成。
看来这屋子,只能用一次。
羋子曦更为刘景洛的母亲是何出处更加惊讶。是何奇女子,方能这般步步经营,却又甘愿为妾,窃居西南一隅?
黑衣人摊开杂草,掀开地板,刘景洛急急带着羋子曦盘旋而下。
只是盘梯窄小,只能容一人通过。黑衣人在前,刘景洛断后,羋子曦在中间。也不知走了多久,羋子曦才有落地前行的方向。
“为何盘梯要修这么高?”羋子曦有些不解。
“这盘梯共十三悬,高二十尺有余,中间第七悬为活动悬,也就是我们刚刚下来后,我便拔了那悬口机杼。若再有人下来,踩到第七悬,便会落空而坠,悬壁机关启动,数弩齐发。”刘景洛倒是认真与她解释道。
也就是,这是一条一次性的单行道?若不是情形迫不得已,刘景洛段然不会让如此精良精密设计的逃生之所过早曝露的。
“来人,是抱着必取我们性命而来的。”刘景洛只得说道。
“是和方才不是同一批人?”羋子曦疑问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