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人……”丹恒犹豫了一下,“好像是你,三月。”
宫怜儿也瞅了一眼,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哪位抽象派大师的手笔?”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三月七立刻嚷嚷起来,“咱绝对不长这个模样!”
这张画像唯一一个和三月相似的地方可能就是那一头标志性的粉白色头发了。
桑博把他们送上来以后就立刻开溜了,对方在隐蔽自身这方面确实有一手,眨眨眼就消失在视线之中找不到人了。
寒风席卷着哗啦啦的纸张从宫怜儿身边穿过,宫怜儿伸手一捞,就从风之中取下来几张,除去重复的三月七的通缉令,自然也有宫怜儿、星和丹恒的。
当然,这些肖像画的表达手法极其抽象,可能宫怜儿他们染个头发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都不一定有人能认得出这是通缉令上的人。
“这……”如果只有三月七一个人被如此抽象地画了通缉令,三月七当然会很不满,不过如果是大家一起,那三月七就开始品鉴了,“女士,你头上这个看上去真的很像一顶黑帽子啊~丹恒老师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星,你看这个!不行,我要拍照留念一下。”
宫怜儿笑着看向三月七:“小三月,你想不想让姬子和瓦尔特先生见见这一张?”
她手上是三月七的通缉令,三月七立刻小脸涨红:“女士,讨厌啦!”
见到三月七消停了,宫怜儿这才收手,打算将手上的通缉令全部销毁。
就在这个时候,她瞅到了伊克斯的黑色小触手正藏了一张纸,往自己身体里面塞。
伊克斯的身体构造其实很复杂,祂既可以分解储存于身体之中的一切物质,也可以将这些物质存储起来成为一个永久的保鲜装置。
“你在做什么?”宫怜儿戳了戳伊克斯的圆脑袋,“拿出来。”
伊克斯的大小眼呆呆地看着宫怜儿,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只史莱姆的呆萌样子。
宫怜儿伸手:“拿出来。”
伊克斯委委屈屈将宫怜儿的通缉令放在她手上。
“个头不大,胆子不小啊。”宫怜儿又点了点祂的脑袋,“你要真想要我的肖像画,下次我可以画一张给你。”
【全才】会画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女士还会画画?”三月七听到这一段话,立刻凑了过来,“女士也帮我画一张!”
宫怜儿无奈:“行啊,等我们回到列车上,我就画一张大家的全家福怎么样?”
“好呀好呀!”星忙不迭地点头。
闲话就说到这里,宫怜儿看向丹恒:“丹恒,会开星槎吗?”
丹恒先是一怔,然后露出相当复杂的表情,最后点了点头:“会。”
“那行。”宫怜儿拿出自己的星槎,“那么等会你开着星槎吸引城中银鬃铁卫的注意,我们几个前往永动机械屋寻找希露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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