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住谁家了。”
“有三个女的住吴愁家,两个男的住丫丫家了。”
“怎么丫丫也去凑热闹了?”
“是呢,那丫头觉得她哥挣钱辛苦,她想帮她哥减轻负担。”
“那丫头懂事,是个贴心的。那还有三个呢?”
刘大妮对丫丫的事,会多上一份心。这是人之常情,毕竟有一份一起面对陌生环境的感情。
“一男一女,去了六奶奶家。还有一个在村部没找到去处,我就回来了。”
郁葱葱一想到白桦那嫌弃村民手上留下的酱油色素的表情,转眼看向刘大妮的双手。嗯,没村民那么严重,但还是有一点。这跟刘大妮偶尔用香皂洗手有关,村里人可舍不得。刘大妮还是郁葱葱劝说后才偶尔使用的。
“怎么还有人找不到去处,村里有空房的人家挺多的呀?”刘大妮脸上浮现出些许奇怪的神情,眉头微微皱起。
一想到白桦的奇葩操作,郁葱葱的白眼简直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刘大妮看着郁葱葱那作怪的表情,好笑地说道:“那人怎么了,让你做出这怪表情。”
“我说给你听哦,我就没见过这种人。”郁葱葱把郁苗苗轻轻放在地上,走到刘大妮跟前说道。刘大妮也停下手中的活儿,准备洗耳恭听。
“他呀,一见村民就这样。”郁葱葱学着白桦的样子上下扫视着,“你不行,太不爱干净了。”
“我怎么不爱干净了?”村民不服气地问道。
“你看看你的手,都是常年累积的污渍没洗干净。”村民看着自己的手,解释道这是做酱油留下的。白桦的表情更加嫌弃了,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往后仰,生怕村民挨着他……最后他还想上我们家住。
郁葱葱将白桦的一系列操作惟妙惟肖地学给刘大妮看。刘大妮哈哈大笑,道:“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嗯,他肯定有重度洁癖!”郁葱葱肯定地说道。
“那是什么病?”刘大妮好奇地问。
“重度洁癖,就是特别爱干净,从医学角度来说,这是一种以过度清洁、反复洗涤等强迫行为为主要表现的心理障碍……”
“还有这种病啊。”刘大妮表示自己长见识了。
“这也能理解,他自己都不能控制。他肯定也很苦恼。”刘大妮笑着摇摇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嗯,可是以后下地,她可就惨了。”郁葱葱想到水田里那褐色的泥,仿佛就能想到白桦不愿意下去的表情。
“哈哈……”郁葱葱被自己的脑补逗得笑出了声。
今日,元宝领着媳妇与儿子去了隔壁村的岳父家。此时,王寡妇领着袁哲和苏庭踏入家门,家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你们瞧瞧,这间房呢,本是我为小孙孙准备的。若不是我那小孙孙哭闹着不肯自己睡,咱家还真没法腾出这两间屋子来。我可是精心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这间就给女同志住吧。”袁哲与苏庭审视一番房间,确实收拾得颇为整洁。光线宜人,窗户开在后院与左侧,视野极佳,几乎能将整个院子尽收眼底。
“瞧你们的神色便知晓对这房间挺满意的,再带你们看看另一间吧。先说好啊,你们是自己要求来的,可不是我有意坑你们哟。我这房间尚未住过人,现今也还未打扫,一直是空着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