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许久未见了,堂堂护国将军姜御笙,竟然像个娘们似得学会了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了!”鸾伊公主看着姜御笙冷笑,然后把目光转向赵辰溪,“还有这盛传的美男子九王爷,也不过如此嘛!生的是人模狗样的,但是这嘴,怎么跟吃了马粪似的那么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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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辰溪是个气度非凡的人,哪怕是被鸾伊公主这般指着鼻子骂,他也依旧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
只是这说出来的话,不甚好听:“鸾伊公主不愧是草原儿女,竟然还闻过马粪的味道,这么些年,本王手下的人实在是太过勤快,以至于本王都没能有瞧一瞧马粪的机会的!”
姜御笙站在一旁,看着鸾伊公主面色难看,看着撒了一地的酒水,颇为可惜:“鸾伊公主还是收敛些的好,偷听旁人说话,还打碎了九王爷府中之前的玉石桌,若是让你那个王兄知道了,怕是又是一番上房揭瓦了吧!”
“姜御笙,你堂堂一个护国大将,如今却被拘在汴京城这个金丝笼里,你也真真是个窝囊废啊!若是本公主啊,必然要将这汴京城内外闹得翻天覆地,让那皇帝小儿,不敢再将本公主留在这汴京城之中!堂堂雄鹰,却被关在了笼子里,真真是可怜的很!”鸾伊公主看着姜御笙,嘲讽道。
姜御笙尚未开口,赵辰溪确是说话了:“姜将军镇守沙洲多年,父皇特意召姜将军好生休息几个月,毕竟,只要有一个姜家军守在沙洲,沙洲就无需担忧,鸾伊公主同姜家军打了这么多年,心中应该也只晓得吧,不然,魏国国主也就不会把唯一的女儿送来汴京城和亲了吧!”
“你!”鸾伊公主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去拽赵辰溪的衣领,却被一个忽然冲过来的女子挡开了手。
姜御笙看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季溪月,愣了一下,然后心知肚明的笑了起来。
季溪月捏着鸾伊公主的手,横眉竖眼:“放肆!堂堂魏国公主便是这般的教养,真是让人开眼了,你面前的可是我朝的九王爷,可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你,你是谁!”鸾伊公主被突然出现的季溪月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瞪着一双眼看着季溪月。
季溪月轻哼了一声:“我是谁,与你有何干系,堂堂魏国公主这般不知礼数,我今日确实是开了眼了!”
姜御笙站起身,慢慢走到季溪月身边:“你怎么来了?”
“家里头的饭做好了,见你还没有回来,青禾说你来这里吃酒了,我便来看看!”季溪月转身看着姜御笙,见他的衣领有些歪,便小心地为姜御笙整理,“你近来的脾气倒是愈发的好了,让人这般说都不发脾气,换做是我,只怕早就同她扭打在一起了吧!”
姜御笙看着季溪月,听着她絮絮叨叨,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浓郁:“一个小娃娃,随她蹦跶就是了,你也知道我的,我若出手,向来都是非死即伤的,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不能如此!”
鸾伊公主看到季溪月脖子上的那颗红痣,惊了一下:“你就是那个替姜御笙上战场的女将,你是姜御笙的妻子!”
季溪月幽幽的回头看向鸾伊公主:“我是将军的妻子,也是你口中说的那个替我家夫君上战场的女将,你一个能被我一枪撂下战马的东西,也敢在这里对我家夫君指手画脚,你可是以为,我们真的怕了你了!”
“我,我,我可是和亲公主!”鸾伊公主看着季溪月眼底的杀气,想起当初被季溪月一枪挑下战马的样子,心跳都漏了一拍。
“正因为你是和亲公主,你现在才能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啊!”赵辰溪慢慢走进,看着鸾伊公主笑着说道,“鸾伊公主年幼,不懂这个道理,想必,堂堂的魏国大王子,未来的国君,应该不会不懂吧!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从房顶跳了下来。
姜御笙看着出现在面前的赫连竺,冷笑了一声:“派去接你们的人刚刚出城不久,按理说,你们明日才会入京,却不想,今日就见到了魏国的大皇子和美名远扬的鸾伊公主了!想来,是我们派去接人的人,错过了!”
“孤的护卫队还在汴京城外,鸾伊不懂事,想要入京来玩,便趁着按宅扎营的功夫偷跑了出来,鸾伊年幼,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了诸位,还请诸位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恼火才是!”赫连竺一把拉过赫连鸾伊,将赫连鸾伊拽到身后。
赫连鸾伊抬头看着赫连竺,本欲说什么,却被赫连竺一个眼神制止住,没办法,鸾伊便只能委委屈屈的低着头。
毕竟,若是真的惹恼了赫连竺,别说她是他妹妹了,就是他亲娘,他也能杀。
“魏国大皇子日理万机,但是也别忘了对妹妹的教养才是!”姜御笙看着赫连竺,嗤笑一声,“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就这么闯进只有男人的厢房,可不是什么好事,更别说,鸾伊公主是在和亲的,若是平白的坏了名声,岂不是给魏国蒙羞!”
赫连竺听着姜御笙的话,面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捏着鸾伊的手,也越来越紧。
直到鸾伊痛呼出声,赫连竺才松开了手,笑着看向姜御笙:“小妹顽劣,教养无方,确实是孤的过错!许久未见,不知道姜将军可好?”
“吃好喝好用好,自然是好的!”姜御笙轻笑,“只是末将有一事好奇,不知道魏国国主,可愿为末将解惑?”
赫连竺淡淡的笑着:“姜将军但说无妨!”
姜御笙看着赫连竺,眼中浮现几分杀气:“大皇子尚未如今,我这耳边,却已经听到了不少传闻!”
赫连竺微微眯起眼,偏头看向姜御笙:“什么传闻?”
“听说大皇子对外传言,对我那个顽劣的女儿颇感兴趣,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皇子的眼光这般差了呢,要知道,且不说我那个女儿乳臭未干,还是个小丫头,就这脾气,这百八十里的,可没有一个人敢惹她!”
“姜将军说笑了!”赫连竺笑了笑,对上姜御笙的杀气也丝毫没有半分怯懦,毕竟,他也是从沙场上杀出来的人,“姜小姐的美名孤在魏国便有所耳闻,当年,孤有幸见过年幼的姜小姐,虽然年幼,但也初显美貌,姜将军莫要谦虚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