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六,采入粟米五十石,银六千五百两!”
“三月二十日,采入粟米五十石,银七千一百五十两!”
“前两天我让风琴去问过府里采买的管事,半年来,粟米不曾涨过价,是6文钱一斤,而且,我们府上,从过完年到现在,只采买过五十石的粟米,请问先生,这里为何多出两笔支出,而且,就连第一笔,也贵出了一倍?”秋絶弦看着马恒星,似笑非笑的说道。
账房先生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他跪在那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一旁的秋天远,在听到秋絶弦说的这些话以后,顿时怒火中烧:“府上的粟米总共就采买了一批,价格双倍也就罢了,这后头的两笔,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絶弦的左眼微挑,秋天远这番话,分明说明了一个问题,除了第一笔的粟米他是知情的,后面的,他并不清楚。
“我,这……这是家主让我这么做的啊!”马恒星被质问的有些害怕,直接说了出来。
秋天远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可置信:“我?你胡说八道什么!”
“都看什么呢?给我滚出去!”秋絶弦目光骤变,冷冷的盯着外头那些看热闹的人。
眼看着人都散开了,风琴赶紧关上了门。
“是家主你让我做的啊!”马恒星低着头,满脸恐惧,“是你带着一个没有胡子的男人上门,告诉我,只要是他安排的事情,我就必须要做!这些都会他安排的啊,这些空账也是他让我做的,我做了账目,他就会赏我一锭银子,别的,我都没敢多拿!”
“是他?”秋天远气的一阵恍惚,“怎么会是他!”
“既然是家主安排的,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秋絶弦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不过,这样的空账,到底有多少笔?”
“我做了二十多笔,差不多啊五百万两现银和货契!”马恒星颤颤巍巍的说道,“但是,这都是家主吩咐我的,我才敢去做的,我以为那是家主为了从府里套银子才用的手段!”
秋天远已经白了脸。
他的确吩咐过,但是那个死太监,明明答应过他,他只会用秋家洗钱,并不会掏空秋家的银钱,到头来,竟然是在骗他,而他竟然那么相信这个每根的玩意儿,他心中气闷,一个喘不过气,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秋絶弦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秋天远,然后看了一眼马恒星:“知道怎么做吧?”
马恒星的脸上一改方才的畏惧,低下头:“小的知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