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她的眼就瞪圆了。
“这,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王金花又惊又怕,同时心里却又有些轻松。
像是一直压在心上那块沉重的石头被人突然搬走了。
“如果不是我那天恰好去取件,这些东西就落到了别人手里了,王金花,你简直是越来越过份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要以厂为家,以厂为荣,你不要在我后头扯后腿。
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儿!
你想气死我啊你!”
“我就是以厂为家啊,自己家里的东西,我随意调用,这不是很正常么?”王金花抱着包裹将它换了几个地方,最后直接塞进了枕头里。
杨厂长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王金花的手指不住颤抖,怒不可遏地甩门而去。
“等我处理完厂里这批不良品的事再跟你算帐!”
王金花抱着枕头,哼了一声,嘀咕着:“一家人,算什么帐?儿子都生了那么大了,都在说亲事了,你一厂之长,总不可能这么大年纪说要离婚吧,想转正当正厂长,风评可是很重要的。
大不了我答应你,下回我会小心点,不让人发现就是了。”
只是那魏定邦,始终是个麻烦,这事他已经发现了,他这人又凶悍,太难对付了。
可是他也挺蠢的,把柄居然不自己捏着换取利益,是个空有武力没什么脑子的二货。
得找个聪明人想想主意,阴死他。
……
祝艳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屋子发了一会儿呆,神智慢慢回笼,眼神从迷茫变得愤怒。
后脑上像被人用棍子狠狠敲打过了似的,痛得她脑袋在一瞬间有些发蒙。
她张嘴就想骂人,出口的声音却嘶哑得不成样子,听着像是勺子在陶罐底部用力刮着一样难听。
她这才想起来,被药晕后,她醒过一回了,破口大骂骂到声嘶力竭,这一家猪狗不如的人怕她的骂声引来人,所以想要往她嘴里塞蒙了布的核桃。
她极力挣扎,三个人都差点没把她按住。
她推开了那个老婆子和小妇人,还有那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人往门口冲。
手都已经摸到门把门了,后脑上突然梆梆响了两下,剧烈的疼痛让她抽搐着倒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带得门向内一扯,她还看到了外头明晃晃的蓝天和白云。
然后,就被人抓着脚扯进了屋子里,又挨了一闷棍,这才昏迷了过去。
他们也不给吃也不给喝,她饿得全身发虚手脚发软,身上还给五花大绑了。
祝艳有些绝望地看着蒙上了黑布的窗户。
光透过那布射了一丝丝进来,她才知道,这会儿可能是白天。
肚子咕咕叫个不停,胃里一阵阵的酸水往上返,她觉得再这样饿下去,不用多久,她就要死了。
可她自己被绑成了这样,身上也没力气,是真的没可能逃得掉了。
她只能寄希望于有人来救她。
“我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的,还拿了存折和钱,我妈肯定当我偷了钱跑了,三两天不着家也不会找。
满月好像根本不知道周如桦让我赔钱的事,我半道上自己走进人家院子被骗喝了药被绑了的,外头也没什么可疑痕迹……
天啊,这么一想,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祝艳自言自语着,声音小得可怜,也就她自己能听得清。
越说,就越是绝望了。
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外头有个人接话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