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女人身上淡雅的气息,他也渐渐有了困意。
白棉滚进贺骁的怀里,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咱们的日子长着呢,不急。”
新手上路问题多多,那事儿还是缓一缓吧。
贺骁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心里感动的不行:“嗯,这次回部队处理事务,一周时间可能不够,你安心在家等我回来。”
白棉嗯了一声,抱紧他精壮的腰。
贺骁也伸手环住她,内心无比安宁。
第二天清早,周小兰第一个起床,来到厨房给贺骁做早饭,让他吃了再回家。
贺骁也起来了,没有惊动还在睡觉的白棉。
看到正在灶台上忙活的丈母娘,他走过去打下手:“妈,辛苦你了。”
周小兰往锅里放洗净的鸡蛋,还放了白棉调配的卤料包:“不辛苦,妈做的是手擀面,一会儿你多吃点,这些卤蛋就给你车上吃,现在的天气能放两天。”
贺骁心里一暖:“谢谢妈。”
两人一边做饭,一边拉家常,多是周小兰在说,贺骁安静的听,有时说到点子上,周小兰连连附和,兴致就更高了。
白棉醒来后,没有摸到人
听到厨房里有声音,她就来到厨房,见他们俩聊的高兴,就倚在门框上听。
“……棉棉小时候皮得很,刨她曾爷爷曾奶奶的坟不说,还把二老的腿骨拣出来跟人打架,你爸那么好脾气的人,愣是让他气到跳脚,追着满村子揍。
她有靠山啊,跑到她外公家跟外公告状,外公就跑来把你爸大骂一顿,不许你爸再凶她……当天晚上棉棉发高烧,你爸快吓瘫了,以为自己把她打坏了。”
两人背对着门,没有看到门口的白棉,话题围绕她展开后,周小兰专门说她小时候干的“好事”。
从她的讲述里,贺骁渐渐在脑海里拼凑出白棉小时候的样子。
聪明胆大,肆意顽皮,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周小兰的话,也让白棉想起原主小时候闯的那些大小祸。
说起来刨曾爷爷曾奶奶的坟,还真不是故意的,那时原主才八岁,没人告诉她不能刨坟。
听说人死后会变成白骨,她就想求证一下,摸到山上刨了曾爷爷曾奶奶的坟。
拿曾爷爷曾奶奶的腿骨跟人打架,也是觉得这种武器很新奇,拿在手上特别威风,跟人干架绝对“大杀四方”。
事实上,腿骨一拿出来,那些要跟她打架的人全被吓跑了,还跑到家里跟爸妈告状,不然她把腿骨放回去,再把坟填好,根本不会惊动她爸妈。
当时挨了一顿打,还发了一场高烧,她就把告状的人恨上了,事后还逮着那些人揍了一顿。
原主小时候能顽劣成那样,挨那顿暴揍还真不冤。
不过后来她就没有揍过她,应该是那场高烧吓到她爸,害怕气极之下动手,真把她揍出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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