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淡淡回答:“法一的能力确实在束缚与制敌上独树一帜,而我则擅长感知目标,况且,其他成员没法像我一样担任诱饵的工作。”
角都闻言沉默片刻。“诱饵吗?……”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飞段悠然自得地靠坐在一棵巨大的、枝干交错倒地的古木之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略显疯狂的笑容增添了几分诡异。突然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飞段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迅速站起身,手中的镰刀自然而然地握紧,步伐轻快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南步伐轻盈缓缓步入这片被飞段视为狩猎场的区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与飞段那即将爆发的狂热形成了鲜明对比。
“哟,这位姑娘,来得正好,要不要加入邪神教?”飞段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他拦住了小南的去路,镰刀轻轻拍打着掌心,仿佛是在邀请,又似是在威胁。
小南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邪神教?那是个怎样的教派?”
飞段得意地笑了,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邪神教,一个让你我这样的人,在杀戮中寻求解脱,在鲜血中感受生命真谛的地方。杀了人也不会被问罪,因为邪神大人会为我们的一切行为喝彩,他欣赏我们的勇气,更享受我们的献祭。”
小南听后,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个“是吗”,她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并未被飞段的话所动摇。
飞段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样?这教义不错吧?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向邪神大人献上最虔诚的祈祷?”
然而,小南接下来的话却让飞段的脸色微变:“原来你就是那个连续杀人狂?”
飞段的脸色一沉,镰刀指向小南:“杀人狂?哼,那只是世人的误解。我是在向邪神大人献上我的祈祷,我的忠诚。而你,既然误解了我,就只能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了。”
正当飞段准备动手之际,法一与角都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不远处。小南和法一通过细致的观察,确认飞段并非通过秽土转生之术复活的死者,而角都则一脸阴沉地走向前,准备亲自验证飞段那不死的传说。
飞段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们是谁?穿着一样的衣服,难不成是个乐团?乐队?哈哈,那个一脸阴沉的是贝斯手,姑娘是主唱,那这个和尚呢?乐队的伴舞吗?”
角都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们不是乐队,我要杀死你。”
飞段闻言,“杀死我?”哈哈大笑起来,在角都靠近前用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逼退角都,而此时小南和法一则跳到树上观看这个号称不死的叫飞段的杀人狂。
飞段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不加掩饰的狂喜,仿佛他所追求的正是这无尽的战斗与挑战。“哈哈哈,怎么,就知道逃跑吗?你的勇气呢?别妄图逃脱我的制裁!”言罢,他猛地挥动镰刀,身形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轻盈而迅猛地跃向半空,镰刀闪烁着寒光,直指下方的角都。
角都这位经验丰富的忍者,脸上却掠过一抹轻蔑。他并未闪避,而是以一种近乎冷漠的眼神注视着飞段那看似势不可挡的攻击。就在飞段举着镰刀跃向空中的瞬间,角都的右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迅速变形为一条粗壮的触手,以惊人的速度刺穿了飞段的胸膛。鲜血飞溅,飞段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摔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埃,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怎么,这就结束了?”角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缓缓收回触手,目光中首次对飞段的不死之身感到不屑。
飞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胸前的伤口触目惊心,但他脸上的痛苦却似乎被一种更强烈的信念所掩盖。“好痛……真的很疼啊,混蛋!”他喘息着,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向你下达神的制裁!”飞段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而庄严,他强忍疼痛,用滴落的鲜血在地面勾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一个圆圈,中心则是完美的等边三角形。他站在三角形的中心,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角都见状,再次伸出触手,毫不犹豫地穿透了飞段的胸膛,企图终结这场荒谬的闹剧。飞段痛得大叫,但随即,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用左手紧紧抓住了那条触手,捏出了一丝血迹,猛然一甩,将角都的右手扔了回去。
“不死之躯的传闻,看来并非空穴来风。”角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凝重,他开始正视这个看似疯狂的对手。
飞段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痛苦也有解脱。“好了,仪式正式开始。”他轻声说道,随即,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左手上残留的角都的鲜血。那一刻,他的身躯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黑色的纹印如同活物般在他皮肤上蔓延,黑圈与黑条交织成一幅复杂的图案,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氛围之中。
“一切准备就绪,去死吧!”飞段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决绝,他手中的剑仿佛也感应到了主人的意志,化作一道闪电,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穿透了飞段的身体,也仿佛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将角都的命运与飞段紧紧相连。
这一刻,无论是正面观战的角都,还是远处树上的小南与法一,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角都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恐惧,他捂住胸口,感受着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剧痛,他的心脏,竟也被飞段那不可思议的仪式所伤。
“你……”角都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跪倒在地,他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飞段,则沉浸在一种奇异的满足之中,他的笑容更加灿烂。“太痛快了,愿邪神大人永享荣光。”
角都的身躯在即将倒地崩溃的边缘,突然间,从他体内涌出一股浓郁的黑色物质,如同暗夜中的魔影,迅速凝聚并散开,随后他竟奇迹般地重新站了起来。他捂住剧烈跳动却已残缺的心脏,眼中闪烁着因愤怒而更加炽烈的光芒,绿瞳中夹杂着一抹刺眼的红:“你,胆子还真不小。”
飞段见状,一脸愕然,甚至带着几分不解:“喂喂,这都能活?怎么可能还没死?”
角都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绿色的眼眸几乎被红色完全吞噬,仅留下一丝绿意在黑暗中闪烁,他咬牙切齿道:“我要宰了你!”
飞段却毫不畏惧,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哦?你试试看,你办不到的。”
此时,树上的小南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声音穿透了空气中的紧张:“法一,你了解这种能力吗?”,法一摇了摇头:“他舔了角都的血,似乎开始了某种仪式,能将自己受到的伤害转移。但他的不死之谜,我们还未解开。”
法一闻言,手中琵琶轻拨,音符跳跃间,红色锁链如蛇般蜿蜒而出,迅速缠住了飞段,将他从血圈中拉出,缓缓降向地面。“首领的意愿是拉他入伙。”小南补充道。
法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真的要让他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这样的家伙,佛祖怕是也不会高兴吧。”但言罢,他还是坚定地执行了命令,用那能够吸取查克拉的红色锁链束缚住了飞段,尽管飞段的查克拉异常,无法被吸收,但这锁链却足以限制他的行动。
飞段被锁链拉扯,挥舞着镰刀试图斩断这无形的束缚,却只是徒劳,锁链不是实体化的,法一和飞段两人之间陷入了微妙的僵持。小南缓缓走近,目光望向飞段,对飞段发出了邀请:“飞段,加入我们晓吧。为了你的使命,为了邪神教,这里将是你最好的舞台。”
飞段眉头微挑:“开什么玩笑,我拒绝。我不懂什么晓不晓的,我的使命是为邪神教布教。”
小南看到飞段:“即便是为了完成你的使命,那你就更应该加入晓。”
飞段愣住了想不明白加入晓跟他有什么:“什么?你是说……”
小南轻轻闭上眼,曾经的晓是为了和平,但自从弥彦的死亡晓已经获取了新生。小南金色的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满是决绝:“是的,晓,一个无所不为的集团,无论是暗杀还是战争,这能为你提供实现信仰的土壤。”
飞段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于是,他点了点头,宣告了自己的决定:“好,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我加入!”晓之飞段,就此诞生
飞段踏入了晓的秘密基地,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沉。他穿上晓的制服,那身黑色的装束与他邪神教的形象相得益彰,仿佛他就是黑暗中的使者。飞段站定在首领佩恩的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
“邪神教的布教,我还要照常继续。”飞段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佩恩的目光冷漠,对于飞段的声明,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随便你。”
说着,佩恩从衣袖中取出了一枚精致的戒指,递给了飞段。飞段接过戒指,将它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那正是晓的戒指之三,象征着他在组织中的身份。
“二人小队也定了,似乎比原定的10人还要多两人,各自去执行任务吧。”佩恩的话语简洁有力,下达了命令。
晓组织正式齐活,戒指自然是多了两个人,大蛇丸之前的戒指空已经重新制作并屏蔽了联系,晓之代号,零、青、白、朱、玄、空、南、北、三、玉、金、东.现在因为多出来的成员反倒想再凑个出来。
金:作为颜色的一种,金色常被视为高贵、辉煌的象征,它与其他颜色(青、白、朱、玄)并列。东:作为方向之一,与已有的“南”和“北”相呼应,形成了方位的基本框架(东、南、西、北),虽然“西”并未直接出现在列表中,但“东”的加入使得方向类别的代号更加完整和均衡,现在似乎还差个西。
角都和飞段一同走在通往任务地点的小路上,两人的步伐节奏不一,却都有着同样的傲气。角都侧过头,目光扫过飞段的侧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没想到,你还真成了我的搭档。”
飞段扬起一边的嘴角,回应道:“这话我还想说呢。”
角都的声音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别让我心烦,否则杀了你。”
飞段却是不以为意,他挑了挑眉,挑衅地说:“都说了,你来杀杀看啊。”
角都冷哼一声,他的目光移向远方,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不想要你的心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