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的钟声悠扬响起,木叶忍者学校的校园里再次充满了活力与希望。然而,对于班主任伊鲁卡老师而言,这个学期的开端却显得格外棘手。鸣人长成了让人头疼不已的学生,保持着他特立独行的作风。每天,当其他学生正襟危坐于教室,汲取着忍术的精髓时,鸣人却总能找到机会,趁着老师不注意,便悄悄溜出教室,直奔后山那片自由无拘的天地,享受着他独有的“学习”时光。
更令人头疼的是,鸣人的这种行为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班上的同学们竟纷纷效仿,教室里时常上演着一出出“逃离计划”。伊鲁卡老师面对这样的景象,既无奈又焦急,他深知这样下去,不仅班级纪律将荡然无存,学生们的学习也会大受影响。于是,他鼓起勇气,决定向火影大人反映这一情况,希望能得到帮助。
但每当伊鲁卡满怀希望地踏入火影楼,准备详细陈述自己的困扰时,却总是意外地发现鸣人正与三代火影并肩而坐,或是密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或是沉浸在忍术的研究之中。三代火影总是以他独有的方式,轻轻几句话便化解了伊鲁卡的焦虑与不满,让他带着一丝不解与无奈离开。
伊鲁卡知道所带领的班级是木叶的大家族子弟最为集中的一个班。这些学生们各自拥有不同的背景与性格,管理起来难度倍增。伊鲁卡尝试过各种方法,试图将班级凝聚成一个团结的整体,但效果甚微。面对这样的困境,伊鲁卡不禁感到心力交瘁,最终,他选择了摆烂。他心中暗自思量:“罢了,既然无法改变一切,那就随他们去吧,爱谁谁。”
而在这样的班级氛围中,鸣人依旧保持着他的独特存在。他在理论课上总能展现出惊人的天赋,理论知识掌握得炉火纯青,但一到实战演练,便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总是选择避而不战。私下里参与的几次战斗,也多是与舍人进行的体术较量,结果往往是鸣人被暴打一顿。不过鸣人的体术也不是最差的,体术上他还是经常暴打妹妹鸣子。不过在忍术和幻术的比拼上,鸣人则是展现出了压倒性的优势,没有足够能量的舍人总是被打败。
至于鸣人的另一大爱好就是画画,后山那片风景如画的地方,成了他灵感的源泉。每当他沉浸在画画的世界中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而偶尔有佐井这样的绘画挑战者出现,试图打断他的宁静,鸣人则会以他那独特的画灵之术应对超兽伪画,轻松应对打败佐井。
班级里另一名成员宇智波佐助,因为父母没死,族人的死对他没有丝毫触动,才过了一个月的痛苦期就恢复成了冷面的阳光少年,刚刚成熟的心态再次成为傲娇少年。在上学时尽管偶尔遭遇的冷言冷语,但如同秋日里的凉风轻轻拂过,未曾在他心中激起半点涟漪。每当夕阳西下,佐助踏上归家的路,心中便充满了温暖,因为那里有他温柔的母亲美琴,正用她那双巧手准备着一桌丰盛的晚餐,那是他心中最坚实的避风港。
然而,这份宁静与幸福最近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班级里那位粉毛少女,她突然对佐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这种兴趣却以一种近乎偏执的方式表现出来。每天上学,她都会主动找上佐助,提出各种挑战让他烦不胜烦,然后终于在自己忍不住想揍她一顿打发她后就出问题了。在实战中,她总能占据上风,将佐助这位宇智波的天才少年一次次地按倒在地上摩擦,将他所有的骄傲与自尊都踩在脚下。
更令佐助感到困扰的是,这位粉发少女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在实力上压制他,她的行为开始变得愈发极端。最近那粉毛在百宝斋的甜食店兼职时意外获得了新机缘,成为了一位爱吃甜食还擅长玩蛇的女上忍的弟子,学会了召唤令人胆寒的毒蛇作为战斗伙伴。每当佐助试图拒绝她的挑战或是逃避她的纠缠时,她就会放出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蛇,威胁着要让他尝尝被蛇咬的滋味。这种心理上的压迫与恐惧,如同阴云般笼罩在佐助的心头,让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
佐助站在教室的一角,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紧锁的眉头上,映照出他内心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他的眼神在不经意间掠过那个正与小樱交谈甚欢的佐井,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因为小樱知道佐井也是第7班的,并且还是个不会为人处世的家伙,直接拒绝了佐井给自己起绰号并告诉他自己的绰号是美女,佐井没踩到雷所以两人看起来似乎相处融洽。
佐助深吸一口气,鼓足了生平少有的勇气,缓缓走向佐井。当他终于站在佐井面前,那声略显生硬的“喂,那个...”
佐井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那标志性的假笑再次浮现,但这次似乎多了一分真诚的好奇。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笔,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地看向佐助:“你喊我有什么事?”
佐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能告诉我,怎么应付...那个家伙吗?”说到“那个家伙”时,他下意识地瞥向小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小樱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微妙的氛围,抬头望向这边,两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交汇,佐助的心跳瞬间加速,脸上泛起了一抹黑晕,随即迅速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小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她站起身,轻快地走向佐助,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可爱的小佐助,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我们出去玩玩吧!”
佐助连忙摆手,声音有些急促:“不了,我不逃课。”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小樱轻笑,似乎看穿了他的伪装:“好吧,那放学后再找你,别跑哦!”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待小樱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佐助终于喘了口粗气,再次将目光投向佐井,眼神中充满了恳求:“拜托了,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
佐井沉吟片刻,脑海中回放着上次与小樱互动的情景。那时,他本想开个玩笑,为小樱起个绰号,却不料小樱迅速捂住他的嘴,笑眯眯地纠正道:“我叫美女哦。”从那以后,佐井便顺其自然地称呼她为“美女”,而小樱的回应出乎意料的热情,两人因此聊得甚欢,后来那个丑女给小樱送了花小樱似乎很开心。想到这里,佐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向佐助建议道:“你可以尝试直接叫她‘美女’,再让那个丑女帮你挑束花送给她。”说着,他轻轻一扬下巴,示意教室另一侧的井野就是他说的丑女。
佐助听着佐井的建议,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就这么简单?”他的声音里透露出对这份简单方法能否奏效的怀疑。
佐井见状,笑容更甚,显然享受于与人交流的乐趣之中。他翻开一本看似随意放在桌上的书籍,认真地摊开在两人面前,指着书页上的文字说:“书上说,人与人之间,通过直接叫名字、起绰号或使用爱称,能够快速拉近彼此的距离,增进亲近感。看,连我都想和你成为朋友呢,佐助。那么,我就叫你‘二柱子’吧,听起来挺有趣的。”
佐助闻言,脸色微变,他其实并不反感起绰号这种行为,比如直接喊他帅哥就很开心,但是他对于“二柱子”这个称呼感到莫名的抵触,尤其是想到那个可恶的粉毛,他并非真心想与她成为朋友,更多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和那令人头疼的蛇。但他还是礼貌地向佐井表示感谢:“谢谢,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悦,“你这个家伙,给我起的什么怪绰号,那我以后就叫你‘白面鬼’了。”
今天鸣人在木叶村的小树林画画时,突然对面也来了一个准备写生的小婆娘。她是最近才新住到忍校后山附近的山庄,刚学会画画没多久,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打算画画没想到已经有人了。这个小婆娘叫做鞍马八云,对火影有着偏执的仇恨。至于鞍马八云和火影的深仇大恨,还得从鞍马一族讲起。鞍马一族是火之国的古老家族,这一族擅长幻术,但爱办事情的成年人不多,人口硬是提不起来,以至于逐渐没落了。即便这样呢,鞍马一族还有一个巨大的外挂,每隔几代人族里必然会出现一位旷世奇才。这一族人均享有幻术天赋,还能固定时间刷新出传说级别的英雄。于是,这一辈鞍马族长生了八云且能力异于常人,幻术水平直接比肩修仙。只可惜能力逆天直接跟小樱一样产生了另一个意识,导致从小身体不行,八云是那种修炼五分钟,就需要休息八小时的小女孩。考不上忍者学校的她只能家里蹲,全族几代人终于抽出了一张橙卡,等来了一个传说角色出现,要重点栽培。
所以鞍马一族的族长八云他爹跪求三代开后门,三代对于开后门这种事有些羞涩,于是很低调的安排了村里的特别上忍夕阳红来教导八云,夕阳红的幻术能力很强,但教八云幻术属实没有必要。于是,表面老师,实则保姆的红暗地走马上任。八云和红接触一段时间以后,情感逐渐变化。毕竟是保姆任务,红开始担心起巴云的身体,劝他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此时,八云的父母也意识到,一族的大小姐打打杀杀,终归没有前途,画画这么香还干个腿的忍者。因此赞同红的做法,但八云年纪小,不懂事,自小就回应了鞍马一族对他的期待,并致力成为精英忍者。结果现在被多方劝告,心里有落差,主巧归咎于身体弱而不被人看好,以为自己不招人待见了,无意识的就产生了压力。直到红和八云幻术交流时,在八云的精神空间碰巧接触到了八云因压力形成的妖怪伊度。红直接被震惊一脸,由于红老师都没有学过中小学生心理教育就直接上岗,不但没有安抚青少年八云的心理,甚至没有通知家长告诉他们这小孩心里有毛病。紧接着,八云在家向父母请求做忍者失败以后,精神产物妖魔伊度现身口吐大火。八云的父母从此葬身火海。八云则因为受刺激过大,忘记了这一段经历,苏醒以后,刚好偷听到了红和三代聊到要消除某个存在的话。之后,红将八云隔离在附近的山庄里。而八云全程只觉得自己被红迫害,还被木叶软禁了。于是自我推测她的父母本身具备上忍水准,不可能葬身火尽了。再结合三代和红的对话推测,父母必然是三代派人刺杀的。
而三代火影和特别上忍红居然没有察觉到一个下忍学前班都没有毕业的小女孩在偷听他们聊天,就这样,八云自住进来就整天宅在山庄,一边恨三代,一边冷落看望她的红,顺便疯狂画画,心血来潮之下今天打算出山庄作画就遇到了经常在这里作画的鸣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