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郎的离去,船夫才跟明主聊了开来,说他这辈子什么像样一点的事情没有做成,可他在这江面上每天都划船载人,这南来往的人倒是见得不少,各种各样的人也见识得差不多了。
船夫说,以他看,这阿郎可不是个寻常人,这样的人也是天底下不可多得之人。
般夫说着也看了看到明主说,明主也不是寻常之人,将来肯定会有大作为。
明主打断了船夫说,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我这样的人,都不知道能活得了多久。
船夫却摇了摇头说,要是这样的话,他就再跟明主说个个事情。
明主看着船夫有些神秘样子,看看他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般夫笑了笑说,他怎么没有想到,他把明主从水下扶上来的时候,那个傲气十足的阿郎竟然还伸手拉了明主一把。
船夫说,这阿郎这样的性子倒是有着血性男儿般的豪气,却也并不是十恶的坏人,他心底里,其实也还是善良厚道的。
明主不解地部船夫,那又如何?
船夫笑了笑了说,就在阿郎伸手拉明主的时候,他觉得其实明主与阿郎还真都是人中龙凤!
明主想不到,这个船夫还真是善于聊天,他们被阿郎折腾得落水了半天才出来,他却还有这份闲情逸致。
明主只当作是船夫的打趣聊天,没有把船夫的话放在心上。
明主没有搭船夫的话,在小船平稳的进行中,明主经历了刚才在水中与阿郎的缠打,却让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来。
在明主似有若无的,或者说是支离破碎的一些梦境一般的记忆中,他似乎在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中存在过一段时间。
可他总是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的事情了。
那段似若梦境般情景,会时不时的闯入明主的意识中,在那个梦境中,明主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忽轻忽重的?
自己这是在哪里?
怎么有这么多的水啊?
难道自己已经被困在水里了吗?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的了,明主在这段梦境中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神智不清。
迷迷糊糊中,明主困顿着,疑惑着,却听到了似乎很远,却又是很近的谈话声。
在这个梦境中,明放或许比较有印象就是他听到的两个人的对话了。
夫君,我昨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夫人,你不是从来都不会做梦的吗?
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啊?
我梦到有一团雪亮雪亮的光从天上飞到我的肚子里。
最神奇的是那光团还对我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快说,这光团到底说了一句什么样的话啊?
它说,娘,我终于找到你了!
夫人,这是真的吗?
真的!我记得很清楚,肯定是真的!
啊呀呀,这是好事啊!咱夫妇俩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有怀上过孩子,这回可算是怀上了!这可是大喜啊,我明家已经五代单传,天不绝无路之人,我明家总算是又有后了!
夫君,你可别高兴太早,万一……
怎么了夫人?
万一……万一什么啊?
哦……哦……对了,你是不是看着咱们就人到中年了还没有一男半女的,你是不是想要个孩子都想疯了,才会做这样的梦的啊!
明主感觉到谈话的这两个人在谈话中先是一阵惊喜,后来就又陷入了叹息与沉默之中。
明主在似醒非醒中,他一时也不明白,谈话的这两个人都是怎么了,怎么就一会高兴得不得了,一会就又叹息不止?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啊,我怎么就能听得到他们的说话声音?
我这是在哪里啊?
明主什么都还没有想清楚,就又陷入了混沌之中。
对于明主来说,这是一个奇怪的梦,而这或许又是他记忆深处比较清晰梦,或者说曾经自己的一段经历。
只不过,这个梦一样片断,总是困绕着自己。
明主曾经无数次地想过,这个梦境,或许与他的出生有着什么不一样的联系,这个梦似若无的,更是让明主真假难辨。他在这个梦境的记忆中,什么头头绪也理不出来。
这样事情,明主知道自己被花乳山的欧阳灵珠她们安置在花乳山禁地中生活了十多年,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告诉人的秘密。明主的这段梦境一样记忆,他也就从来不曾向任人提及。
在明主有些发呆的神情中,他却被船夫的话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