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微微歪了脑袋。
她有点好奇,顾危会怎么办。
顾危再怎么惊才绝艳,也还是一个从小经受封建文化洗礼的古代男人。
不止谢菱好奇,远处的百姓,包括县衙内的文士幕僚都竖起了耳朵,睁大了眼睛。
这些文士,全都是顾危这些时日紧急培养培养的心腹。
虽比不上以前的旧部,但用起来还算称手,比起之前那些幕僚,学识眼界自然是高出几十个台阶。
这些文士是真心为顾危着想,心里十分忐忑不安。
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暗处不知有多少其他势力的眼线。
这妾室先纳进来,以后随便寻个由头赶出去就行了,主要是现在面子上必须过去,不然名声就毁了!
否则,以后提到顾危,不管他多才华横溢,众人只会调侃戏谑,说他是个惧内的妻管严。
若有贤士来投奔,想到这一层说不定也会因此放弃。毕竟,连妻子都惧怕的男人,何来问鼎天下的霸气?
大人,大人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
在文士们汗流浃背之时。
一道清冷到极致的声音,穿过初秋的冷风,传入百名文士衙役的耳朵。
一字一句。
清晰可辨。
“夫人,时瑾此生唯你而已,绝不纳妾。”
玉冠清冷,也衬得顾危的眼,淡而疏狂。
看见谢菱惊讶的神色,顾危黑眸沉了几分。风刮过,宽袍大袖翻滚,仿佛压抑着狂风骤雨。
说完这句话。
他走上前,径直拉起谢菱的手,离开了县衙门口。
将跪着的浓烟,喜庆的鼓点音乐,以及暗夜里无数双八卦的眼睛,全部甩在了背后。
一时间,所有文士恨不得血溅当场,立刻死去。
他们就知道,就知道!唉!
而跪着的浓烟猛然发现。
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
从头到尾,甚至连半个眼角都未分给她这个所谓的倾国美人。
从县衙回府邸,要经过一条种满了梧桐的小巷。
即便是深秋,梧桐依然翠绿,在清冷月光下蜿蜒出一道道残影。
谢菱抬头,以她的视线,只能看见一截线条明晰的冷淡下颌,白玉冠下漆黑长发若水流泻,被风吹起好看的弧度。
很快,顾危转头,微挑剑眉,明知故问。
“看什么?”
“看月亮。”
顾危停住脚步,语气沉沉。
“阿菱,今天没有月亮。”
谢菱抬头,看了看被乌云遮住的天空,尴尬得无地自容。
正想说什么缓解一下气氛,顾危突然抬手,按住她肩膀,将她往墙上推。
脊背快要贴上冰冷墙壁的最后一刻,一只大掌隔在了中间。
谢菱抬头,梧桐叶招摇,顾危高挺鼻梁和她相抵,睫毛几乎打在她脸上,黑眸沉沉。
每说一句话,嗓音便冷一分。
“为什么不信我?”
“你觉得我和他们一样?”
“你我之间,还需试探?”
生死之际都不曾慌乱半分的谢菱,此刻紧张得抿紧了唇。
立刻摆手解释。
“没有啊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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