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千重的声音,皱着眉打开门,“你干嘛,我…….”
话还没说完,林千重便一脚踢在了彩衣的行囊上,将她理得整整齐齐的行李全都踢散开,衣服首饰散落一地,还有林千重曾经送她的定情信物。
彩衣单手握拳,眼神变冷,“林千重,你什么意思。”
林千重冷笑,“你今日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
林千重凉凉掀起眼皮,“你明知道千雪性子怪,看见你来定会脱掉我的外袍炫耀,你还故意来我书房,就是想让她被众人耻笑对不对?你个毒妇。”
彩衣脸色发白。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娄千雪的小心思,知道娄千雪的性格,知道娄千雪的做作,他只不过是更宠她罢了。
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太关心林千重,去书房看了一眼,林千重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她身上。
心口疼得喘不上气,彩衣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嘴皮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实在是气,实在是怨。
她的三年,竟比不过娄千雪的几天。
可笑。
林千重眼眶发红,满是戾气,冲上前一把攥住了彩衣的手腕,厉声道:“走,跟我去给千雪道歉!她因为你被母亲责罚,被众人耻笑,你就这么好生生的在这收行李?想走?呵,你以为你能去哪?”
彩衣任由林千重将她拖走,浑身无力,半闭着眼眸,眼泪顺着腮边不停的流。
她原本就是漂泊之人,居无定所。
是林千重给了她家。
如今林千重移情别恋,她还活着干嘛呢?
不如自我了结了,寻个痛快。
想着,彩衣从袖中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当着林千重的面,放在了自己颈边。
“林千重,你我恩情两消,今生如此。”
林千重心里骤然升起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失去了血色,“彩——”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细小的树枝越过空气,准确地打在了彩衣的手上,将彩衣手里的匕首给打了下去。
谢菱和顾危匆匆过来。
林千重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大脑里仿佛有个人在指挥他,指着彩衣冷厉的怒骂,“你使什么苦肉计?我告诉你,你就算使苦肉计也比不过千雪在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谢菱看得心烦,一个麻醉针扎过去,将林千重给扎麻醉,晕倒在地。
彩衣止住哭泣,抬头,“谢菱?”
谢菱摸出一张纸,“先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林千重和你之所以变成这样,他冷漠无情,你心软犹豫,都是因为中蛊的缘故。我先给你们解开,再慢慢说。”
说着,取出一早准备好的药材银器,“喝下去,将银器戴在脖颈间。”
彩衣泪流满面,眼神空洞无神,呆滞的跟着照做。
另一边,顾危也给昏迷的林千重如法炮制。
不一会儿,彩衣原本呆滞的眼神露出璀璨的光芒,清冷而孤傲,谢菱看着熟悉的彩衣回来,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这个半吊子还算可以。
彩衣冷笑一声,挽起袖子,猛地给了旁边的林千重一巴掌!
见林千重还没醒,彩衣甩了甩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林千重,你敢负我?就算是蛊虫作祟,我也得打你!”
谢菱勾唇,心想对嘛,这才是彩衣。
果断决然的彩衣。
林千重幽幽转醒,目光清明,两边脸高高耸起,看见一旁愠怒的彩衣后,半直起身,猛地跪下去!
“娘子,我错了!你罚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