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重心间划过一针坠痛。
他对不起她吗?
谢菱没管林千重的心里纠结,径直走过去,素手虚虚搭在他手腕处,给他把脉。
和彩衣一样,脉象正常得不得了。
这就奇怪了……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道清浅的柔音。
谢菱敏锐的收回手,站在一旁。
“千重哥哥?你睡了吗?”
林千重满脸的茫然顺便变为清冷自持,“要睡了,怎么了?”
“我煲了一些鸡汤,想送点给林千重哥哥。”
“大晚上的,鸡汤就不必了。”
默了几分钟,门外声音又响起,比之前的语调更娇更柔,甜丝丝的,跟缠了蜜糖一样。
“千重哥哥,不喜欢喝可以放着明天喝啊。人家想你了,想看看你嘛。”
林千重无奈,只得走上前打开门。
门一开,谢菱也看清了门外的娄千雪。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外面罩了一件绣玉兰的正红色斗篷,红白相映,称得肤白如雪,眉眼娇娇,透露出无限的情意。
林千重只皱眉,“穿这么少不怕受凉吗?鸡汤放那里,回去吧。”
娄千雪将鸡汤放好,娇羞一笑,突然一个扭腰跌入了林千重怀里,两条藕臂勾住他脖子,小脸羞红,呵气如兰,“千重哥哥,我们还没洞房呢。”
说着话,还顺便脱掉了斗篷,露出薄如蝉翼的纱衣,白腻的肌肤在里面若隐若现。
肌肤相贴,林千重皱眉,条件反射就想将娄千雪推开,可看着怀里人小心翼翼的神色,满腔凉薄突如其来的就化作了怜惜。
她原本是娄家的好姑娘,三年前与一只大公鸡拜堂成亲嫁给自己,耽误了这么好的青春年华,独守空房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欠她的。
娄千雪将林千重的表情变化全看在眼里、眼睫轻眨,“千重哥哥,你叫千重,我叫千雪,我们是从小定有的婚约,你怎么就,怎么就有了外室?”
外室两字让林千重柔和的心又复加冷冽起来,他不动声色的松开手,淡淡道:“她不是外室,是我的………”
对啊,是什么呢?
娄千雪是自己的妻子,那彩衣是什么呢?
记忆里,烛火摇晃,他牵着女人布满薄茧的手,轻轻唤她娘子,为她卸下满头繁复的珠翠。
浓烈的情感宛如潮水般将林千重淹没,他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慌忙,仿佛有人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几乎喘不上气,一下将娄千雪推了出去。
娄千雪险些跌倒在地,一脸不可置信,咬唇,委屈道:“千重哥哥?你干嘛?”
林千重眉眼淡然,仿佛覆了冰雪,“回去吧。我这里太凉。”
娄千雪的目光悄然打量过某个地方。
难道自己这样打扮都不能勾起他的欲火?
“好,那你喝一口鸡汤再走吧,我熬了好几个小时。”
语气哀求。
林千重皱眉,舀了一勺喝。
“去吧。”
娄千雪却没走。
谢菱听见走字,才睁开眼睛。
她还刚刚以为自己要看见活春宫呢,吓得她赶紧堵住耳朵,闭上眼睛。
目光落在书案上喝了几口的鸡汤,谢菱皱眉,这鸡汤,有古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