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脸色涨红,“哼,要是不给我药房,要你好看!”
说着,昂着头,气呼呼的走在前面。
顾危谢菱紧随其后。
顾危盯着家丁的眼睛冰冷无情,凑近谢菱耳畔,低声说:“你何苦与这种人争执?想去林家,晚上我带你去即可。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谢菱摇头,“我感觉林家有蹊跷。这家丁如此嚣张,定是内院伺候的,说不定知道不少事,我想套套话。
我觉得,彩衣姐在林家可能受了什么委屈。依她的性子即便受了苦,估计也不愿意告诉我们,还不如从别人口中知晓。”
说着,谢菱捏了捏顾危袖子,使了个眼色,“去,去套话。我相信你。”
顾危无奈,走上前,与那家丁攀谈。
那家丁原先鼻孔看人,语气满是嘲弄,顾危说两句,他说一句。
可聊着聊着,家丁看向顾危的眼神越来越火热。
“这位兄弟!我孙老六此生怕是遇见知己了啊!你也喜欢张渊铭?”
顾危勾唇,淡笑:“略有所闻,比起远古张宗师,我更喜欢近古的赵长图,他的诗词更有清雅秀丽之风。”
说完这句话,那家丁眼睛蓦然亮起,单手颤抖,“你!你竟然也喜欢他!”
接着,一屁股将谢菱挤向一边,继续和顾危说着话。
谢菱看得目瞪口呆。
顾危怎么做到的?
怎么在短短时间内看穿一个人,然后投其所好的?
突然,家丁挠挠头,满脸愧疚的转身,“弟妹,我这人就是嘴贱,你别放心上,今天给你赔不是了!”
刚刚喊她坑蒙拐骗之辈,如今就亲切的喊弟妹了。
谢菱望了顾危一眼。
顾危冲她眨眨眼。
谢菱摇头表示没事,然后加入二人的话局。
她发现,顾危真是天生的纵横家,说话不疾不徐,让人觉得他在认真倾听,并且时不时冒出几个问题,深谙交流话术。
聊着聊着,顾危状似不经意提起,“听说这林家出了一个大事,满淮南都在议论,兄弟,你在林家多年,知道吗?”
家丁自豪的拍拍手,眉飞色舞,“那当然,我可是内院伺候的!什么都知道!话说七日之前,电闪雷鸣,林家门口突然出现一男一女,一个护卫凝神看去,这不是我们林家的二公子吗?于是赶紧火急火燎的进去通报。
二公子已经消失三年,如今突然出现可是晴天霹雳。原本缠绵病榻的林老爷子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板上翻下来,立刻到了正厅。
我当时就在正厅伺候茶水,瞧得可仔细了,林老爷子手持家法棍,整整十根啊!全都结结实实打在了二公子身上啊!”
说着,家丁比了个手势,语气低沉的唬道:“你们看,可是有拳头这么大呢!”
顾危额角抽动,闭了闭眼又睁开,“哥,说重点。”
家丁咳了一下润润喉,“别急嘛,且听我细细道来。”
谢菱没想到这大哥除了不举,风湿,竟还有话痨的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