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纳闷。
彩衣给她的这个白玉簪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过不管有什么秘密,都只能等下次见到彩衣才能知道了,反正没有坏处就是了。
二人推开门,从左侧的柴房进入了另一个院子,正是萧宁的铸剑院。
还好萧宁的院子在后面的密室里,不然今天还糊弄不了这个少年。
萧宁此刻换了一套纯黑色的衣服,正在熔铁。
看见二人进来,微微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没说话,一贯的寡言少语。
是顾危开口问道:“萧公子,你在玄铁上动了什么手脚吗?”
萧宁才淡声道:“我叫李慕寻。那群人走了?”
挽起袖子,提起一桶铁水,加入熔炉。
顾危噎住,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萧宁抬眸,淡淡的望着顾危。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知道那是顾危为了不让他自责,才说出来的安慰之语。
不过他心里还是很熨贴。
接着,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笑,想表达自己感谢的情绪。
只不过他应该许久未笑了,这笑看起来有些怪异。
一旁的谢菱见萧宁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忍俊不禁,忙转移话题:“对,那群人已经走了,我们想问问是你做了什么吗,为什么他们突然寻不到玄铁的踪迹了?”
萧宁收起僵硬的笑,指向一旁的书,“刚刚找东西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家里的这本旧书,是我从一个江湖道士手中得到的,我记得里面有个方法可以干扰磁场,刚刚就试了一下。”
顿了顿,他继续道:“铸剑的时候,我也会在你的剑里做一些手脚,保证那些人再也不能通过玄铁找到你。”
“我的剑?”谢菱疑惑。
顾危一下跑过去,大声道:“就是这书啊!真是奇书!今天多亏了你!”
萧宁也想起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补救,“顾危的剑,说错了。”
顾危向他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谢菱没做他想。
问道:“这剑要多久才能铸好?”
“半月。”
谢菱想了想,道:“要不然在这期间,我们先帮你做那个事情吧?等我们回来拿上剑就可以走了。”
萧宁清隽的身姿顿住,“呃,你们今天就去?”
谢菱点头。
萧宁却沉默了。
他还是不敢。
不敢出现在小李子面前。
心里左右抗争下,他竟是又咳嗽起来,弯着腰咳得撕心裂肺,不一会儿,地上就多了一摊血迹。
谢菱皱眉,突然想起自己忘记干啥了,给萧宁把脉!
萧宁见谢菱盯着自己看,还以为谢菱被吓到了,轻声道:“没事的,我经常这样,已经习惯了。”
谢菱弯腰,素手搭在他手腕,“我会医术,我帮你看看。”
萧宁苦笑,“看不好的,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也该死了。”
还说这话,谢菱的下一句话,却让萧宁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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