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齐齐落在那封信上。
尺墨解下腰间香囊看着小姐。
温幼宜将信摊开放到桌子上。
带着淡淡梨香的香粉落在信上,信上的字体逐渐消失只留下三个字。
东平王
车内气息冷了几分,尺墨将香囊系好,拾起信丢入车内炭盆中。
温幼宜将那耳饰收入荷包,眼底暗藏锋芒。
东平王是皇上的人。
那这害死她的人,皇上又是怎样的角色。
“二哥同轻轻县主怕是好事将近了。
尺墨眼眸微闪,“老爷不会让二少爷入赘的。”
“入赘?"温幼宜冷笑,“笑话。”
手指动了动忽的看向车窗,话锋一转声音温和带着笑意:“二哥的婚事,我这个做妹妹的可管不了。”
话音一落,马车忽的停下,紧接着车门被从外敲响。
尺墨看了眼炭盆,朝里面丢下一枚香丸。
车内立即弥漫起更为浓郁的梨香。
香的温幼宜有些头脑昏沉,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心里暗道,这丫头不是将她入睡用的香料丢进了吧。
车门被打开,吹进来的冷风让她清醒几分,但眉眼间的困意明显。
走进来的人见此情景微微顿住,随后大步上前,冰凉的手指落在她额间,又快速离开。
冲同样傻愣跪在车门外的尺墨招手。
“过来给你家小姐瞧瞧,是不是不舒服。”
呆椤住的温幼宜逐渐回神,眼底迸射出一抹惊喜,拉住来人的手将汤婆子贴上去。
“我没事,就是有此困乏。”
见人到身侧,立到让尺墨将门关上。
扯过一旁的披风盖在两人腿上,"子瑜你怎么过来了,是忙完了吗?”
“这般顺利,军营那些老将没有为难你吧。”
来人正是本该在北大营收整大军的独孤翊。
笑着刮动温幼宜的鼻子,将汤婆子重新放在她手中。“顺利。"
个屁。
那些缺大德的狗玩意居然想给他下套,还好他机警,用了些不太文雅的手段,将那些了鱼肉百姓,欺压新兵或是欺辱无权无势草根小兵的狗玩意,通通依照军法肃清。
当然他也无中生有了些罪名,但总归是处置的干干净净。
将此前暗中培养的小将提拔上来,助他立威后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路上还遇到几波刺客,凶的很。
不过被他通通解决并查清楚。
一封拆子便命人给皇兄送了去。
这状他必须的告。
这些他定是不能事无具细的告诉她,毕竟有损他英日明神武的形象。
但
还是可以装一下的。
于是乎再跟未来妻子闲话时,不经意间便落出包着沙布的手臂。
温幼宜迷糊的眼睛逐渐立格,拉住他的手将袖子扯上去,露出一带血的纱布。
独孤翊慌忙想将手收回,被温幼宜一把按住。
困倦的眼中带着心疼与担忧:“不是顺利吗?”
“伤的重不重?”
“谁干的,我给你报仇。”
按照预料发展,内心十分舒爽的独孤翊哼了哼,毫不客气靠在她的肩头。
往日冷厉的声音逐渐变得轻柔且带着几分委屈。
“不重,只是有点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