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眼前的人消散,他也有些沉默。
“是啊,我也希望这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冲突。”
“那个…烬,来搭把手。”
身后传来齐格飞的声音,对方虽然疼痛但还是强撑着将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瓦尔特那边去,不知何时,对方已经支撑不住意识昏迷了过去。
“齐格飞,你身上还有伤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吧。”烬将手中的剑随意往空中一掷,反接过剑柄,剑刃化作那寒霜的匕首。
“那怎么行,他快要死了!”
“你还是老样子,不妨看看你的周围。”
“嗯?”
齐格飞低下头扫望着,只见周围已经全部被自己所留下的血液染红,一大片一大片,滋润着干旱的土地。
“有时候不得不说,你的命真的很大,虽然对方并没有下死手,但放在以前,能扛过天火圣裁一枪而不死的人,少之又少。”
“给。”
烬把手中的匕首扔给了对方,对方一把接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烬和手中地匕首有些不解。
“试着往里面注入崩坏能,它对你的伤势有一定缓解作用,瓦尔特先生的情况有些危急,所以我暂时没法替你治疗。”
烬走上前去,一把抱起了倒在地上的瓦尔特,转过头去看向齐格飞。
“走吧,先回塔内,容我自作主张一回吧。”
………
路上,
烬抱着瓦尔特,齐格飞跟在一旁走着,尽管脚下是焚烬着的土地,但远处又是一番雪景,两者的矛盾竟生出了些许美感。
齐格飞试着往烬给的冰刀里面注入崩坏能,尽管手有些冰,但他感受到一股温和的力量不断向自己腹部的伤口填补,疼痛感减轻了许多。
“这似乎真的有用啊,你从哪搞来这么好的东西的?整个天命能治疗的武器就那几把,我不记得你这把在武器库里。”
“当然不在武器库,这根本就不是天命的武器,虽然没有塞西莉娅手里那把黑渊白花厉害,但能保住命已经不错了。”
“那这是哪里来的?”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要是这东西能够量产,那每年天命的伤亡就能减轻许多了。”
“只可惜量产不了。”
“为什么?”
“私人订制,概不外传。”
“那你能带我介绍介绍对方吗?”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不想用就还回来,再烦我等下我不仅不给你打麻药,还要给你肚子里多缝几针。”
“额……”
………
“好了,你自己找个地方休息,我要去照顾瓦尔特了。”
帮齐格飞包裹好最后一层绷带,他腰间的伤口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啊,多谢,不过下次能不能轻点?这压着真的很痛,嘶……”
烬往齐格飞的伤口戳了一下,
“还知道痛,面对未知的敌人,不要展露出太大的恶意,否则届时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额……哦,对了!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家伙?”
“差不多,不过不是很熟。”
“对方是谁?他现在在哪?要是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狠狠痛扁他一顿。”
“别做你的白日梦了,对方的真实身份我也不清楚,关于只要知道他是一个疯子就行,一个很强的疯子,对你们来说……”
“好了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得去看看瓦尔特了,看你伤的也没有那么重,要是觉得没事做就四处逛逛,说不定你能找到些有用的。”
烬挥了挥手便走出门离开了,只剩下坐在手术台上的齐格飞一个人有些恍惚。
“你这家伙,一定瞒了我些什么……”
………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
看着眼前的瓦尔特还倒在病床上昏迷着,坐在一旁的特斯拉一脸愁容。爱因斯坦也无话可说,因为这看似完美的计划确实失败了,而且还失败的很彻底。
“事情总会朝着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向去发展,这一点我想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瓦尔特没有什么大碍,你们也不用因为没有杀死律者而自责。”
“毕竟人生是用来体验的,不是用来演绎完美的,因为人生永远不是一份无意义的剧本。
我们应该慢慢接受自己身上那些不好的部分,原谅自己的平庸迟钝与无能,允许自己偶尔出错,允许自己偶尔断电。
带着遗憾拼命绽放这是与自已达成和解的唯一办法,陷入深深的自责那只是懦弱的行为罢了。我们很难做好每件事,但应该争取每件事都要做好。”
“谁要听你说这么一大堆鸡汤啊,你这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要是你在,肯定就不会出现现在的状况的!”
特斯拉听着对方的话语,愤怒止不住的涌上心头,朝着对方骂着。
“少说点吧,特斯拉博士,对方不可能没有为这场战役做出贡献,烬先生永远不是这样的人。”
爱因斯坦在旁边劝着,不过似乎没什么用。
“………”
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脱着衣服,将外套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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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
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脱去衣物,特斯拉有些慌张,下意识想要用手堵住自己的眼睛。
“我才不会稀罕你这个龙虾头,我有自己的家人,而且她们要比你好上千倍万倍。我只是想给你们看点东西,如果觉得我耍流氓你自己就滚出去,让爱因斯坦博士来评判评判我。”
“你!!!”
“别说了,特斯拉博士。”
“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他人的帮助就会以为这是理所应当,待到对方哪一处做的不好时,便猛抓着一点使劲批判,有一种,这本应是他们义务的感想。”
“可是你又是否曾知道?谁不愿意平静的生活呢?谁愿意卷入一次又一次的纷争呢?谁又愿意在生死边缘徘徊呢?”
烬褪去了里面仅有的一件内衬,露出他的上半身,肌肉的线条在灯光的映衬下清晰可见,不过这并不是他身躯的重点。
只见他的胸部,一道巨大的疤痕将其完全覆盖住,从疤痕的颜色来看,这道伤不出一个星期。同时,这么巨大贯穿身躯的伤痕,根本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这……”
“你要是觉得胸上被律者这么来了一矛还能继续上战场的话,你可以向我演示一番。没有被埋进土里,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说完烬又穿回了衣物,走到瓦尔特旁边观察着他的情况。
“生命体征还算稳定,不过躯体受挫严重,内部的崩坏能流动阻碍很大,预计需要3到4天的时间恢复,这段时间还是尽量不要让杨行动了。”
“那个……”
“有事快说,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后,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我的时间不多。”
“对不起,烬先生…我……”
“忘记我刚刚所说的话了吗?我们应当接受自己的平庸无能,接受自己内心不好的那一面,允许自己偶尔出错。
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不好听的话,已经将我的情绪发泄出来了。如果实在内心过意不去的话,就替我好好照顾一下杨吧,毕竟对于我来说,他是少数和我一样性质的同leì……伴了。”
………
“为什么要阻拦我,我的朋友。”
“他还不能死,就像在你的计划里齐格飞不能死一样。”
“如果你没来,齐格飞放弃了瓦尔特呢。”
“他绝对不是会出卖同伴的人,他的这份意志比任何人都要坚定,包括你和我。”
“所以你接下来计划是什么,我的朋友,我不希望我们再一次交锋了。”
“和你的目的一样,我也要让律者完全觉醒,这也我计划中必须的一部分。”
“哦?你的计划,真没想到像你这样随性的人竟然还会拟定计划,看来那个律者对你来说挺重要的啊。”
“你可以这么认为。”
“那如果我最后的计划需要杀死律者呢?”
“随你便,经历生死的磨难,是她必须走的一步路,我知道你只是为了律者核心罢了,至于目的还是那样吧。”
“呵呵,一边说着自己无法让人死而复生,一边又将自己认为重要的人送入火海,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的朋友。”
“死亡是每个的归宿,这无可避免。不过我现在可以保证的是,我和你的计划并不会冲突,相反,也许我们需要互帮互助。”
“那真是一件妙事,就先到这吧,我觉得我现在需要和你分享一下情报。第一律者那边如何?”
“他需要短暂的几天休养,暂时没有什么大碍,齐格飞也一样。目前他们都在巴比伦塔,是我将他们带进来的。”